毕竟是拿着自己的性命来做赌。身子在急速下坠的恐慌让牧轻音不敢闭着眼,更不敢分神太多想其它有的没的。
很快她就努力的睁眼,专注的盯着悬崖山壁试图从中寻到一线生机。
“咔嚓。”
才狼狈的从好不容易抓住的,斜长在悬崖峭壁上的一棵并不算粗壮的小树上,攀爬到一处不大,刚刚能容她俯身进入的石洞口处,牧轻音就听见一声响。
转头望去,她见自己之前攀爬过的那棵小树已经彻底从根部断裂开,向着崖底坠落下去。
牧轻音顿时匍匐在原地不动了。直到又听见一声闷响传来,她才一脸心悸的抚了抚胸口自我安慰的感慨了一声:“万幸。”
眯眼想了想,她艰难的略微支起身子将外头穿着的已经破烂不堪,露出棉絮的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棉袄脱了下来,又将空间里之前两个婆子给她准备的亵衣和棉袄连着包裹一同抛了下去。
做完这些还不待她松一口气,忽然一种被人死死盯住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浑身紧绷,头皮发麻起来。
小心的顺着来源处望过去,牧轻音看见一条身子足足有树干般粗细的大蛇盘踞在她的脚边,时不时的吐出分叉的舌头。
看着慢慢,一点点纠缠上自己身子来的大蛇牧轻音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条大蛇,这是把她当成食物了吧?
不期然的,她想起小时候身边的一个嬷嬷曾经说过,若是一条大蛇见了你并不咬也不攻击,反而状似温驯的慢慢纠缠上来,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那很有可能是它把你当成食物了,所以才不会吓唬你,就怕把你给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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