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这是奴婢自个的事,奴婢奴婢不能连累您脏了手......”黎嫂子还是摇头。
“行了行了,你当年的果决都哪去了?”
况老夫人斜眼瞥她:“当年对着那么些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山匪,你都有胆量想也不想的把我藏在树后头,自己不管不顾的穿着我的衣裳,还故意弄出动静来引走他们。怎么?现在才只是这么点的小事你就怂了,还要瞻前顾后的犹豫不决了?”
“那不一样。老夫人是奴婢的主子,对奴婢和奴婢的全家有再造之恩。当年若不是您,奴婢的爹娘全家流落到哪去了都不知道,怎么能在京城安家?所以那本就是奴婢该做的。”
黎嫂子涨红了脸的说道:“那是做奴婢的本分,总不能拿来胁迫老夫人......”
“行了行了,什么胁迫不胁迫的。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小心谨慎过了头,这本分守的都傻了。
别人遇上这样的事情,不说整天挂在嘴上念叨就怕人不知道。好歹还会传出去一句半句的,让大家心里有数,知道你对主子有过恩,在外头能有些脸面。
你倒好,这些年别说咱们府里了,恐怕就连你娘家,还有那王春都被你瞒的死死的。都不知道你是因为救的我,才会弄得身子都垮了,只生了一个孩子就没法再生了吧?”
虽是问话,况老夫人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她一副没好气的样子看着黎嫂子:“事情就这么说定了,这事说实话也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难道只许他做初一,就不许咱们做十五?也是我看走眼了,当初只听你说了就还真以为那个王春是个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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