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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不仅是让况老夫人再度沉默,就连况谷雅和牧轻音也跟着也又是一阵的沉默。
况谷雅是因为牧景烟的懂事而哽咽,怕一出声又是忍不住的哭泣出声所以强忍着;
牧轻音则是对着这个,自己上辈子不论是出嫁前或是出嫁后都并不曾有过多少接触,了解并不深。但是也通过娘亲感受过她释放出来的善意的亲姐姐,不由的侧目相看起来。
终是点了点头,况老夫人再度轻轻拍了拍牧景烟的手背,又是感慨又是欣慰的说道:“好,好孩子还是你看的通透,就依着你说的。
都道是人心难测,我们是该借着这个机会,也顺便先看看清楚安国公府里的那些人。看看他们到底值不值得你对安国公世子托付终身。”
况老夫人一脸自信的笑道:“你相信外祖母,便是那安国公府的人不值得你托付终身,到最后也只有他们后悔的。咱们况家的人不愁嫁,不愁嫁的更好。”
况老夫人的这份自信并不是盲目就有的。
况家本就是来自上国的大族,见识自是跟一般人不可同日而语。所以哪怕是撇开祖训,况老夫人的心里也并没有,女儿带着外孙女合离归家就是丢脸,给家族抹黑的想法。
毕竟怎么说理都是在自己女儿一边,怎么就是丢脸、抹黑了呢?
在况老夫人看来,若是自家纠结于一般人的那种愚昧,觉得女人就是该忍着,受了委屈也得忍辱负重的忍着想法。还要用所谓的礼教束缚着自家的孩子不给撑腰,那才是真正的丢脸,给家族抹黑了呢。
嫁进况家多年,出嫁前她是个什么想法早已经不记得了。反正如今几十年过去,她早就习惯了况家的家风,那就是----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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