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个两个的不就是都仗着况家么?那等到自己亲手毁了他们的倚仗,看着他们不得不仰仗自己,在自己面前低头。
自己的儿子就算了,只要有朝一日,自己能看着况谷雅跪在自己面前求饶----
只想象着那的情形就一定很是大块人心。
这让牧恒顿时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再看牧景贺的时候,脸上也能露出“真心实意”慈爱的样子了。
他把心里的怨气暂且都放下,换上一副关切的表情问道:“怎么?今儿没留在况家用了晚膳再回来?”
“我到况府的时候天都擦黑了,回来的半路上就已经开始宵禁。若不是我让他们在马车上挂上况府的标识,只怕早都被巡街的衙役给拦了下来。”
有况家那样超然于大昭国权贵之上的外家在,牧景贺虽然心里并不肯承认自己是况家人。
但毕竟是从小到大都享受了况家太多的好处,早就把自己享受的那些好处当成是理所应该。也因此而底气十足,心高气傲惯了。
所以,哪怕是在面对自己的亲生父亲牧恒的时候,牧景贺依然改不了有股子优越感。下意识的,一点没把牧恒之前看见自己的时候,一瞬间露出来的难看的脸色放在心上。
他懒洋洋,并不以为意的道:“若是我真留下用了晚膳,外头已经宵禁了,外祖父和外祖母、舅舅他们哪还会许我回府来?父亲你不是,并不喜欢我住在况府?”
“你不是跟着你大姐前后脚出的门?怎么会天都擦黑了才到的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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