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个蠢儿子其实也没有自己想的那般蠢。瞧瞧,这不是总算也聪明了一回了,还知道给他自个背叛况家找借口了?
看着正极力在替自己开脱的牧景贺,牧恒心里一边这般想着,一边毫不犹豫的点头,脸上还故意带上欣慰的神色:“你能看透这一点就对了。”
“我知道了。”牧景贺脸上带上悲呛的神色半真半假的哽咽道,“况家虽说我的外家,但是那毕竟只是外家,为了咱们越江侯府,我......呜呜呜......”
一边掩面“伤心”的落泪,牧景贺一边在心里自我安慰道:不能怪我,况家自己就连暗部都能被寅王的人给渗透了,那就说明了况家的命数到了,是天要绝况家。
自己,自己这只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只是不愿意继续留在况家的那艘破船上,到最后会落得个下不来的下场,要跟着他们一起覆灭罢了。
他没错,错的是况家。那么重要,就连他这个亲外孙都要瞒着的暗部,真不知道寅王的人是不是有三头六臂,那样一个重中之重的地方怎么就混进去了?
牧景贺这边是百思不得其解,而正听长子况志海来报的况老太爷此时,也同样的是处于百思不得其解之中,整个人都气的要失控了。
先是手一哆嗦,况老太爷正拿着的茶盏没拿稳,一下掉落下来砸在地上率了个粉碎。
顾不上那茶盏是自己最心爱之物,况老太爷看都没看上一眼,直接就一把揪住况志海,眼睛瞪的滚圆滚圆的厉声喝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错了,这况十一怎么可能会是寅王流落在外的庶子?”
“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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