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老太爷思量了一番之后点头:“至于景烟哪里,打小牧恒虽然也没多宠她,但是对她还算是不差。
哪怕如今两家决裂了,让她现在就接受将来牧恒会因为谋逆,而犯上砍头的罪想必她是会心有不忍的。
所以有些话不用对她说的太明白。横竖只为了不连累她们姐妹两个,到时候我总是会把那牧恒从灭九族的大罪里扯出来。”
嘴上这般说着,况老太爷的脸上却露出越发狠厉的神色:“就那么死了,一了百了对他们而言反而是占了便宜的。
到时候我要叫他们一边陷在泥潭里挣扎不出来,一边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况家越来越好。叫他们一辈子都活在后悔里互相怨恨争执不休,那才是对他们真正的惩罚。”
“还是你想的周到,到时候就连那宋姨娘也给他们留着。叫他们一家子小妾、父子、母子什么的,也过成跟黎嫂子那相公和小妾如今的样子就大快人心了。”
况老夫人联想到牧家人以后,相互之间狗咬狗的情形,就会跟黎嫂子跟自己说的,如同她那狼心狗肺,如今却瘫在床上起不来的相公,和那从外室转变成的小妾之间的种种撕扯一般,顿时就心旷神怡起来。
“怎么一回事?”况老太爷听的也是精神一振,立刻感兴趣好奇的追问。
“还不是轻音,她知道黎嫂子的那个相公王春已经把他那外室人给纳回来了,就直接就给了药。不只是让啊王春起不来,往后也只能瘫在床上叫人伺候着。
就连那外室也没得好下场。那个如今满身满脸都生满了疮,时时流脓看起来就是一副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更别提身上还总是发散出一股子的恶臭。
黎嫂子说,就她那样子叫人远远的见了都要恶心的吃不下饭,就更别提靠近她身边了。
她身上的那个味叫人闻了,就算是山珍海味放在跟前都没胃口。可是如今王春却不得不忍着,早早晚晚的都跟她同吃同住,待在一处。”
况老夫人说着笑的越发的畅快了:“那王春也算是如愿以偿的守着他那外室了。要不说那两个是绝配呢?如今多好,他们谁都不用再嫌弃谁就对了。黎嫂子也不用再对他们太费心了。
她现在每月就把钱放在家里煮饭的婆子那,特地交代她一不用理会那两个谁的话。只要别把那两个给饿死就行。她自个还是跟往日一样,每月回去一次看看。
那外室如今身无分文,就连身上的首饰都一件没留下。黎嫂子说她若是愿意留下来伺候好了她相公,她就让她衣食无忧,隔上十天半个月的还能尝上口荤腥。
若是生出了二心想跑也随她,就叫她跑就是了。反正她就是跑了,就凭着如今的模样去哪都不会有好日子过,黎嫂子还乐的她跑了还给自个省些饭钱呢。
反正就算是她跑了,黎嫂子的相公那里也不费什么功夫,只要买个小厮或是多花些钱雇上一个邻里每日抽空过去给他喂个饭,接个屎尿。
再隔个一两日的帮着他洗刷换洗一番就行了。只要出点钱,也不用人时时刻刻的守着他,想来多的是有人会愿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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