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恍然大悟:“兄弟是靠骗、还是靠偷?”
李风舞轻声道:“你自己猜。”
张小雷想,李风舞这一行与连云天真是不同。
一个必须传给自己孩子,一个必须传给外人。
也是,他这一行见不得光。
一个人丑恶了半辈子,又怎么忍心让自己的骨肉继续丑恶下去呢?
李风舞付完钱后,又带着张小雷上了楼,让他好好歇息,说过了中午以后,就有事情要办。
张小雷对李风舞非常顺从,就躺在床上,努力让自己再睡一会儿。
等到了正午,茶汤馆又摆起宴席。
只是这次的宴席,并不关门。
而且李风舞还吩咐出去,只要是路过的朋友,都可以进来吃点。
于是这茶汤馆里,又是人满为患。
当连云天来时,有不少之前来过的人认出了他,人们顿时议论纷纷。
“这就是之前那个骗人的连云天。”
“这家伙还有脸来,我可不想吃他请的饭!”
“这到底谁请的饭!”
李风舞听见人们的话语,他站起身来,笑吟吟道:“各位朋友,今天是我请的饭。请各位不要担心,我与那老匹夫不同,早已将钱先交给了茶汤馆,大家只管吃好喝好。”
人们这才放了心,李风舞则是继续说道:“有不少朋友都知道,这连云天的儿子被人杀害,今天我请大家过来,就是要说出凶手,也算是庆贺一场。”
有人叫道:“谁查出的凶手?”
“我……”李风舞笑道,“今日算是散财,还请各位打响我骗仙之名。”
全场寂静。
人们目瞪口呆地看着李风舞。
“你就是骗仙?”
“大名鼎鼎的李风舞?”
“快去叫骗圣来,那厮可对骗仙憧憬得很!”
“先别急,他说自己是骗仙,就真是骗仙了么?”
“有道理,李风舞可是被海上鹰悬赏百两黄金,怎么可能大摇大摆地出来?”
此时,有人站起身来,张小雷记得那人。
他记得那人曾经在茶汤馆跟邵小玲吹嘘,说自己见过骗仙,还大醉一场。
估摸着,他没少在茶汤馆吹这牛皮。
只见那人自信地与李风舞说道:“兄弟,我有三点,可证明你不是李风舞。”
李风舞笑道:“兄弟怎么说?”
“第一,骗仙聪明一世,怎么会将自己陷于险地?”
“第二,都说李风舞佩戴勾陈大帝牌,你的牌呢?上次在这儿,我有见你戴过,这次你却忘了带,证明你不可信,不够严谨。”
“第三,我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你确实不是他。”
张小雷下意识想把勾陈大帝牌递给李风舞,后者却摇摇头。
他对那人笑道:“兄弟真是机智,但今日吃了我的饭,还请给个面子,叫我一声骗仙如何?各位要是给面儿,我再要些好酒,一桌一壶不够,得一人一壶才行。”
“那……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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