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的钱你怎么还敢收,你现在怎么这么财迷心窍了。”
“这不是你从娘家带来的吗,我哪敢自作主张啊。”
“我知道你对那油布有着感情,可那就是块用了多年的油布啊,你又如何舍不得赠与恩公呐。”
吉夫人笑了笑又道:“不管我这腿日后能不能治得好,那都是命,老天爷把恩公带到这里,自然有他的道理,如果日后恩公若求那解元老祖来都治不好这腿,那更是命,至少不是还有你说的那个轮椅吗,我坐在上面不是就能前后院的独自行动了吗,比现在整天躺在床上岂不强上百倍,那我也知足了。”
牧拱手道:“那我就谢谢吉掌柜和吉夫人了。”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块金子放在吉掌柜的手里。
吉掌柜赶忙把金子又给牧塞了回去,道:“恩公,这如何使得啊,您的大恩大德小小的一块油布又能算得了什么啊。”
牧连忙解释道:“之前既然说是买了,那就得做算,否则我给你画轮椅得图纸和请那解元老祖来瞧病与我要白拿你这块油布岂不是成了交易了。”又把金子塞到了吉掌柜的手里。
吉掌柜被牧绕的一下说不出话来了,看着吉夫人。这吉夫人不愧是富贵家里出来的女子,她明白的牧的意思,“大宝你就收下,等那轮椅做好了,就拿恩的钱请全镇的乡里乡亲的来店里吃饭,咱们就大宴三天,我也坐着这轮椅陪你去招呼乡亲们,没有他们这些年的支持,我们也不能从那块油布支的棚子的小摊到有了自己的饭馆。”牧听后吉夫人的一番言语,暗挑大拇指称赞。
吉掌柜高兴的连声说好。
牧看了看窗外,起身道:“这天色见晚,我赶紧给你们画完图纸还得起身赶路,吉夫人就此别过了,他日定会再来登门拜访。”
听完吉夫人千恩万谢的道了别,他们来到了饭店里,吉掌柜拿来笔纸,牧正画着轮椅草图的时候,吉掌柜和两个店小二就把外面的油布撤了下来,叠的整整齐齐的,用绳子又捆好。等他再回来时,牧已经将草图画好了,又交待一下前面后面大轮和前面小轮做的时候要注意的事项,他知道这里肯定做不了轴承,就告诉吉掌柜的隔上几天就在横轴上多抹些熬制后动物的油脂,这样会轻便,也不会发出咯吱吱的响声。吉掌柜笑容满面把图纸叠好,像是拿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怀里,用手捂着。
牧拎着油布,学着云苏子的小方步,高兴的大摇大摆的走着。云苏子嘲讽地道:“你这是巧骗取得的,臭美个什么劲。”
“嗨,我这怎么叫骗哪,我一是给了金子的,还画了轮椅的图纸,至于求解元老祖的事我定有办法的。”
“我呸,鬼才信你个满嘴胡诌的大骗子啊。”
牧不与他争辩,独自哼哼起歌来了,“我要从南走到北啊,我还要从白走到黑,我要人们都看到我啊,但不知道我是谁,假如你看我有点累,就请你给我倒碗水,假如你已经爱上了我,就请你吻我的嘴,我有这双脚,有这双腿,我有着千山和万水......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啊......”
云苏子实在听不进去了,用手指头塞住耳朵,警告地道:“你再哼哼,出了镇子我就自己回去了啊。”
牧赶紧憋住,暗道自己这是高兴过头了,千万别把神仙娃娃爷给惹急眼了,那就乐极生悲了,自己就得腿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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