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会儿，他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是谁？”
“什么是谁？”程千凛打了个哈欠，翻身下床。
“你好事里的人。”十八岁的纯情少年陆遥没想到她还反问自己，整张脸都羞红了，脚指头微微蜷缩。
“还能有谁？”程千凛掀了个白眼，将通话掐断了。
能让她觉得是美梦的，除了父亲回到了自己身边，还有什么呢？
另一头的路尧：“……”所以，千凛这么快就把封程搞到手了？！
天啊，还带病上阵，牛掰啊！
成年人的世界果然太刺激了！
诶不对啊，如果是这样，那他岂不是大功臣？！这得有奖金吧？
这么一想，陆遥吭哧吭哧发了条微信语音消息，“既然你昨晚和封程生米做成熟饭了，是不是得给我发奖金？”
等了好一会儿，他没等到回复。
*
掐断了和陆遥通话的程千凛起身去洗漱。
保姆刘姨已经来上班了，见她起来了，还关心地问了句，“小姐，我刚才看见垃圾桶里有退烧药，你发烧了？”
程千凛在饭桌前落座，将平板打开，看起陆遥发来的根据自己素描找到的人的信息，慢悠悠地说，“退烧了，没什么事儿。”
刘姨将热好的牛奶和准备好的粥一一端出来放在她面前，“那就好那就好。早知道昨天我就不回去了。”
“没事，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程千凛一边翻着资料，一边端起牛奶喝了几口。
“昨天是小姐自己煮的粥？”刘姨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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