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我勉为其难的点点脑袋。
他今天刚从号里出来,本身又比较敏感,我实在不愿意招惹他不高兴。
几分钟后,我们几个人挤进车里,那男人坐在钱龙的腿上,满脸感激的一个劲道谢。
钱龙挺无所谓的笑道:“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这大半夜的你打车,出租车司机最少讹你二百块钱,完事就带着你来回瞎逼转悠,崇市这帮开出租的一个比一个操蛋。”
“全国各地都一样。”男人捋了捋自己及肩的长发含蓄的笑了笑。
孟胜乐顺势问了一句:“老哥,你什么地方人呐?”
男人含含糊糊的回答:“老家南方那边的,不过近几年一直在北方工作,所以说起话来有点杂调。”
卢波波接着又问:“南方啥地方呀,我好几个哥们都在南方打工。”
男人皱了皱鼻子仍旧回答的很模糊:“四川一个不出名的小城市。”
“天府之国,好地方啊。”钱龙难得文雅的整了句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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