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房门“咚”的一声关上,我这才长舒一口大气,偷偷摸摸的撩起来蒙在脑袋上的被子,打量几眼屋内确实没人后,我“呼”吐口浊气,蹭了蹭脑门上的汗珠子。
不赖江静雅小心眼,主要我这事儿干的属实没屁眼。
“强X未遂”这种罪甭管放在哪个年代都够让人戳脊梁骨了,况且她还是我对象,每天要面对其他兄弟和其他人。
我倚靠在床头,犯难嘀咕:“马勒戈壁得,咋解释啊?”
人在犯愁的时候,就想抽烟,我摸摸口袋才想起来,手机、烟、钱包和手表好像全在防暴队,不禁有点后悔,刚刚应该嘱咐孟胜乐去帮我要一下子就好了。
这特么长夜漫漫,没烟没手机,我胸口又疼的厉害,实在睡不着,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捱过去。
正一筹莫展的时候,病房门再次被推开,我条件反射的“蹭”一下躺下,迅速拿被子盖住脑袋,耍赖皮似的嘟囔:“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卢波波的声音出现在我耳边:“你要不抽烟,我走了昂!”
“呃?”我迟疑几秒钟。
紧跟着卢波波一把掀开我的被子,丢给我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噘嘴笑了笑:“跟我俩卖个鸡八萌,知道你不好过,把小雅她们打发走,我又绕道回来的。”
“撑到底,还得是我波姐最讲究。”我笑呵呵的坐起来,点燃一支烟问他:“谁通知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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