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就是差距吧,同样是在外面玩,叶乐天浪荡累了,觉得没意思了,张张嘴就有全新的生活等着他,而我们这种没背景没选择的泥腿子能做的就是卯足劲往前拱。
叶乐天变得沉稳很多,说话也显得格外的有条不紊:“你怎么样?我听朋友说,最近在山城玩的挺不错?”
“不错啥呀,瞎混呗。”我敷衍似的吐了口烟雾,将刚抽了两口的烟卷随手丢出车窗外。
“要不咱们吃烧烤去吧,金太阳的程志远把世界广场给包下来了,整了家特别大的烧烤广场,听说还专门从新疆、内蒙请来不少烤肉师傅。”叶乐天看似商量,实则已经拨动了方向盘。
我没作声,而是在心里盘算待会应该怎么跟他开口,想上二看见见冉光曙的事情。
见我不言不语,叶乐天主动找话题:“这段时间崇市安静的可以,马克那帮人全都消停了,市里最能闹腾的就是陆国康手底下养的那帮小孩,杨晨的名声挺大的。”
我眨巴眼睛问:“谢谦下来了?”
叶乐天摇摇头回答:“那倒没有,不过明眼人全看得出来他肯定是要下课了,前阵子石市纪委和市政不少工作小组找他谈话,孙马克把南郊北郊的工地全都兑出去了,已经够说明问题。”
我像个愤青似的恶狠狠臭骂一句:“该,这帮狗坷垃。”
叶乐天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浅笑:“我爸过去总说风水轮流转,以前我觉得挺玄的,可这阵子再一看,突然觉得老祖宗传下来的话都说有根据的,以前陆国康跟在孙马克屁股后面,不说是小弟身份,起码高级不到哪,现在完全调个了,陆国康走到哪,孙马克都跟个小吏似的撵在身后。”
我愕然的张大嘴巴:“他们两家现在合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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