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鼠老头:“一小友。”复又冲宋唯一道:“她就是台上那人的妹妹。”
女郎似乎对那人感情不深,笑意不变的往宋唯一身边一坐,身体没骨头一般酥软,半挨在宋唯一身上说,“您是打哪儿来的大人物,竟然能让地鼠老头拿您当朋友。我说老头儿您坏得很,我哥哥正在上头替你卖命呢。你倒是好,人前人后也不给我留点面子。”她眼波流转,笑里有着惑人的妩媚。
宋唯一轻轻握住女郎要往他胸口摸的手,手指恰巧按在她的腕部。
他眉头一跳,微微一顿,顺手抬手摸上女郎漂亮的脸庞:“怀孕了用这些化妆品不好,还是不要抹了,没了这艳俗的妆容,你会更好看。”
女郎错愕的看着宋唯一,触电般后退,眼神闪烁的偷偷观察地鼠老头的神情。地鼠老头一直看着赛台,没有回头。
宋唯一不通医术,只有把脉这一项是精通的。
他之所以会琢磨这个,是因为自己病了,学了不但可以时时了解自己的身体,还可以光明正大的摸女人的手,靠着把脉和看手相这两手技艺,他可谓是万花丛中过,小手全摸遍。
看星星,看月亮,聊诗词歌赋算什么,还是他的学问更实在。
正因为如此,宋唯一在意外摸到女人的脉象时,才会察觉到她已经怀孕。
与此同时,联盟星球皇宫。
“二皇子的人收手了吗?”皇帝宋魏宗问身旁的贴身守卫,“三皇子那边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但是该扫尾的地方还是要收拾干净。”
“陛下放心,已经按您的安排处置妥当。”
日理万机的皇帝陛下,从守卫的托盘里拿过宋唯一的身份号码牌,也没放下,反而放在手里细细把玩。
“他始终是我亲自册封的太子,至少,也要活着啊!”
空旷的议事厅没人敢接话。
这时有人敲了敲门。皇帝陛下抬起头,只见一个神色冷峻的少年站在门外。
“住得还习惯吗?”皇帝亲切的问,如同所有关心孩子的父亲一样。
过去的十四年里,宋唯贤不曾享受过父爱,他以为自己会沉溺,但是,他心里却一片冰冷。
从他知道皇帝陛下默认二皇子宋唯谦对太子狠下杀手的时候。
虎毒尚且不食子,他,真的把自己当儿子吗?他这个儿子,如果没有B级精神力,又有什么样的下场?
生活没有如果。
宋唯贤眸光微沉,礼仪到位,客气疏离的汇报了近期在军事学院的情况,然后毫不留恋的起身告退。
他并不眷恋皇子的身份,也不贪求君临天下的尊荣,但他在乎,他母亲临终的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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