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寻眸光扫过叶槿腹部的伤口,道:“把你昨天的药给我准备一份。”
叶槿讶然抬头,不确定地看向男人。
冽寻眯起眸子,某种又是熟悉的不耐烦。
冽寻的话不说第二遍。
叶槿连忙道:“我这就去。”
说罢,叶槿起身跑出了屋。
河边三五成群的蹲着洗漱的人,搅乱了被朝阳晒暖的湖面。
叶槿坐在河边,低着头,默默地磨着一把石刃。旁边放着一钵洗干净了的车前草。
韦仓领着小草来河边洗漱,看见孤身一人的叶槿,扯唇一笑走了过去。
“咦?这不是冽寻的小奴隶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叶槿朝他点头示意。
韦仓蹲在叶槿身旁,往她的打磨石上浇了一捧水,弄得叶槿的兽皮裙湿了一大片。
叶槿眉头微蹙,并未发作,继续磨自己的石刃。
韦仓的目光扫过石钵中的绿草,眸子转了转,道:“冽寻呢?怎么不见他?你才跟他就让你吃草,他应该不是小气的人呀。”
叶槿道:“我喜欢吃素。”
韦仓嗤之以鼻,喜欢吃素?这简直是原始社会的笑话。
他一屁股坐地上,往叶槿身上浇水的动作越发过分了。
“上次行动冽寻好像受了不小的伤咧,他该不是不行了吧?”
叶槿顿住了手下的动作,猛地抬头瞪向韦仓:“冽寻大人准备今天独自去捕猎,我正给他打磨工具。你的话我会转告给冽寻大人。”
韦仓不防女孩突然凌厉起来,微微一愣,听完女孩的话立马腆着笑赔罪:“我开玩笑的,冽寻没事最好。我只是有点担心他,他要是不舒服,我帮他去请族长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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