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就是有点太笨了吧?猪笼,你把自己的聪明和用心,从和姑娘们搭讪闲聊那里,均匀一些在这学习修行上多好!”
“嘿嘿,闲啊,我那叫做术业有专攻,不可能分些出来,要不然我就不是祝龙龙了!”
两个一边嘴里打趣,一边向前走去,等他们进的一道大门,从过道走进一层楼时候。
两个少年一下长大了自己的嘴巴,好大的书架,好多的书啊……只见这足以同时容纳下几百人的一层楼里,摆满了密密麻麻的书架,每个书架上都堆放了各色书籍。
似乎这整个国度甚至整个世界的书,都被贺兰院书楼囊括。
“真是……壮阔!”张小闲不由的感叹了一句,再想转头和那好友说些什么,却发现那肥腻的身形已经扑向了最近的书架处。
张小闲,按压下心里的激动和震撼,缓步走向那排排的书架,样子仿佛是他正在迈向新的一片天地。
一排排的书架上的书籍名字,在眼前划过,张小闲在寻找那姬痴叮嘱他们要找的书籍。
《气境初论》是张小闲早前就一直在诵读的书籍,已经可以用烂熟于心来形容,没想到姬痴在推荐他们这些新入学的学子必看书里,竟然也有这一本,这让他隐约有些暗喜。
每人要诵读熟记两本,既然自己已经能熟记于心那本《气境初论》,于是他再选一本诵读背熟就可以。
于是,当张小闲看到那第三排的书架上摆放的那本气境初论的时候,他并没有停留,而是继续向前走去,直到他在第四排的书架上,找到了一本《天地之元》。
张小闲伸手将那本书从书架上取下,然后准备打开书卷封面,翻阅第一页,谁知他的翻动那本书的封面,就觉得自己整个人的身体像是遇到什么暴击一般,立时痛苦的浑身冰冷,血脉像是被僵住了一般,竟是丝毫没有力气。
张小闲惊诧的抬起那只他接触到那封面边际的手,立时,整个人马上恢复了原先的模样。
“什么道理,怎么这般诡异?”张小闲稳不住吐槽一句。
强烈的好奇心,好像让他很快忘记了刚才的难受,于是他试图第二次用手翻开那书卷,顿时,那股周身血脉被冰冻的感觉,马上再次突袭上他的身体。
张小闲无奈,又一次落败下来。
“不会这里的书,都是这个鬼样子吧!”张小闲忍不住想。
于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又从书架上拿起了第二本书,然后抬手去翻动书卷边际,结果还是如之前一般无二。
“竟然都是这样……”这下张小闲真的郁闷了,若是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看不了书,且不说要熟读背诵书的内容,他现在可是连翻动书的卷面都做不到。
或许别人可以?张小闲带着疑问,转过了两个书架,终于在一侧的书架前,看到了拿着手中书卷,一脸哀怨的祝龙龙。
此时他嘴里正念念有词:“不可能,不科学啊,我这么胖的人竟然也是怕冷的很,竟然都不敢触碰这书,怕被冻僵在这里,真是见了鬼了!”
见此情形,张小闲终于明白,藏书楼里的书果真不是如外面普通的书籍一般,都是很奇怪的存在,可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自己不知。
但是张小闲却下定了决心,自己一定也必须要翻阅开这本透着诡异的书卷不可。
在贺兰院第一天的课结束后,天色将晚十分,张小闲等着张林子从甲院出来,正碰上从丙舍出来的张云儿,三人便一路说笑着一同回家。
张林子今天似乎格外的高兴,竟是破天荒的一路上说了许多关于甲院的事。
并且和张小闲提到了他们的总教习先生,李青临,据说他可是这些教习先生里面,资格最老修为也是最高的一个,传说他已经到了御光三层,备受其他教习先生的尊敬。
张林子还笑着说,这位教习大先生,很是欣赏关照他,问了他许多的事,并且说还问到了小闲。
张小闲听罢,自是心里有些感慨,羡慕张林子进了最有优势的甲院,遇到个据说很厉害的教习先生。
当张林子在说那教习先生为他们讲解有多风趣幽默的时候,张小闲的脑子里忽然闪现出来那个不靠谱教习姬痴的身影,心里顿时有些无奈。
欢快的同路而行的时光,总是过的很是短暂,张云儿在长街的转弯处和他们兄弟二人分了手,转回自己家中。
张小闲和张林子二人,则继续乘着马车向着他们那精致幽静的西柳街小庭院驶去。
不过刚刚来在西柳街上不久,就突然有人拦住了他们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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