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们震惊之余一个个眼神里都放了光,誓要看看这到底是要有一场怎样的狂澜。
“暨阳大师,你这样不顾及别家颜面,强行收徒,而且是要意图收一位登记在册的贺兰院学子为徒,是跟本没有把我们贺兰院放在眼里,所以,才如此的蛮横霸道,不可理喻!”
被称作二师尊的孔笙,此时气恼的站了出来,抬手指了那暨阳说道。
一个普通的学子,本来去留本不算的什么,让孔笙生气的是,在这暨阳的眼里,他根本就没有把贺兰院的人放在眼里。
这让他很是气恼。
“呵呵,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你师父秦元阳的二弟子孔笙吧?怎么你对我暨阳的这个要求有意见?”
“不是有意见,是根本不可能,你休想从贺兰院里带走任何一个学子!”
“这个,呵呵,恐怕你说了不算,你要知道,我今日来和你们商量,是给足了你们这些人颜面,如果你们还不知道顺水推舟,驳了我的面子,那么,我就没必要和你们再啰嗦些什么,这个少年我就强行带走了!”
暨阳冷眼看着那孔笙说道。
“你敢?你以为今日你可以轻松走出这贺兰院?”孔笙声色俱厉看了那暨阳说道,眼里竟是露出一丝杀意。
“二师弟,不要冲动!”大师尊阡岳看到这里情形逐渐有些失控,不禁出口劝慰道。
暨阳听了孔笙这话,瞬时一挑眉,嘴角笑意,更是深了几分:“怎么,听你的言语,是想要和我动手?”
这话一出,场间顿时气氛变的极其紧张起来。
这是要来一场神仙打架吗?
张小闲被突然的封了口,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下里你一言我一语,谁都不肯想让。
接下来,似乎要有大战一场的意思,不免更是急的额头冒汗。
“暨阳大师,你误会了,师弟只是口误而已!”阡岳这时候出来打了圆场道。
要说这场间知道暨阳功力是如何恐怖的,除了刚才已经领略过暨阳强大实力的教习先生姬痴,再就是他阡岳了……
阡岳还依稀记得,自己的师父在那一年绝无仅有的接受过一人的挑战。
那时候,他正陪着师父在房舍中下棋,一位叫做暨阳的武境道者,上的无名山,找到了他的师父秦元阳,发誓要和他一绝高下。
师父不允,可是这人就在无名山下,不吃不喝竟是盘坐了三个月之久,三个月,若是一个常人来说,早就已经死去。
可是暨阳,却是依然没有任何的狼狈虚弱模样。
师尊大惊,这才接受了暨阳的挑战,这一战,就是五天,山河变色,大地震动,好似整个无名山就要崩塌的一般。
最后,师尊最终使出一招乾坤无影剑,将此人挑下无名山,令他再无还手之力,这场大战才算做罢。
试想,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二十余年,经过了这些年,这暨阳究竟又变成了如何强横无敌的模样。
阡岳很是明白,以他的实力,怎么可能战胜的了暨阳,孔笙是后来来在贺兰院内,从没有见过暨阳,所以并不知道他的真正实力,所以才会说出那些话来。
“暨阳前辈,不要心急,收徒这种事,还是要从长计议,贺兰院里没有学子另外拜师的先例,所以这事,急不得。”
暨阳听了阡岳如此说,心中怒气稍稍平静,狠狠瞪了对他出言不逊的孔笙一眼,不再理会他。
转而对着阡岳说道:“这个,我也明白,这件事可能让你们有些为难,但是,这个学子确实很适合修行武境道,我不想浪费了一颗好苗子,也明白他对贺兰院的痴心,你看这样好不好,这个少年,白日还是照旧在你们贺兰院修行,其余以外的时间,就交给我暨阳,修行武境道,你看如何?”
“这个……”阡岳闻言稍作犹豫。
这样的事例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他一时难以拿定主意。
就在这时,姬痴拱手走上前来,在阡岳面前一拜,说道:“大师尊,这件事我觉得对张小闲有益,不防试试看,如果他的身体承受不了,那么到时候暨阳大师也无话可说,自是不能再强求于他。”
阡岳听罢,沉思良久,终于点头。
“哈哈哈,好,好,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从今以后,由你贺兰院和我暨阳,共同传授这位少年!”
这个决定一下,场间学子无人不大惊失色。
张小闲,一个普通的少年,一个只开了区区几脉的废柴,是有何德何能,竟是让贺兰院和这位神秘大师,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争抢。
“哈哈哈,想我暨阳已如过午秋阳,却终要有一个逞心如意的弟子,妙哉,妙哉!”场间忽然爆发出一阵振聋发聩的大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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