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还有呼吸,被绑在木棍上的黑衣人一动不动,就像是死了一般。
太监担心许宁气坏了身子,小心翼翼的劝诫,“陛下不如休息一会儿,审犯人这种事儿,还是交给张德阳大人吧。”
许宁把烙铁往水里一丢,发出“滋滋”声。
张德阳赶紧趁机命人把黑衣人拖下去,就担心被许宁弄死,丢了线索。
人被木棍上放下的时候。
许宁视线一撇,想到黑衣人说在南宫竹死前,他曾经奸辱,再次怒从心起。
“去拿把剪刀来。”
太监一愣,担心许宁做出疯狂的事儿,与张德阳眼神交汇,得到首肯才命奴才拿了剪刀。
许宁邪笑着,把剪子随手递给身旁的奴才,往黑衣人的方向一推,“反正也是将死之人,胯下这东西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剪了,免得碍朕的眼!”
几日都无反应的黑衣人,终于主动抬起头。
“不要……”
许宁对他的求饶视若无睹,给奴才下令,“把他那东西剪了!”
黑衣人慌了,挣扎着想要逃开,“不要……不要!我说,我说什么都说……”
奴才蹲在他脚边,用手比划着,找准位置,一剪刀下去——
血溅了一地。
奴才拎起那物件用红布盖上,与此同时,黑衣人喊叫出声:“是苏丞相!”
得到答案,许宁表情未变,手指有序的敲击着桌面,“张德阳,此事先瞒下来,朕给你拨一队禁卫军,务必把证据调查清楚。”
张德阳跪在地上,“是。”
“嗯。”许宁站起来,瞥了一眼红布盖着的东西,“把这东西丢出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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