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将麻袋抬进了南宫义的房间,轻轻放在地上。
麻袋里有什么在动,隐约有“呜呜”发出。
在南宫义的示意下,解开麻袋口,出来的是一俊美少年,封住嘴的布条也解了下来。
只是刚一松开……
“是那个混蛋,竟敢如此对本公子!”少年怒骂出声,面露懊恼。
“是我!”声音低沉。
闻声,少年身体微僵,一抬眸就看到淡然坐着南宫义,蓦地目光闪烁,后不羁的在他对面坐下,翘着二郎腿,手托下颔,“哟,这不是翊王吗?回来了。只是你这刚回来,就找本爷的麻烦,还以这种方式,把本爷掳来,您真是越来越……”
“坐好!”凌厉的目光扫向他。
“你让我坐好我就坐好,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话是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已经乖乖端坐好了。
他无法无天谁都不怕,就怕他。
“说吧,找小爷我什么事?”漫不经心道。
“流连花丛,游手好闲,不思进取,整日无所事事。”南宫义语气平淡,暗藏锋利。
“翊王此言差矣,吃喝玩乐乃人生四大乐趣,我这样没什么不好。”
南宫义轻笑:“吃喝玩乐?”
他的一笑让少年毛骨悚然,让他忍不住想要逃离,想着也这样做了,起身离开。
“站住!”
少年停下,转过头讪讪一笑。
“你该回来了!”不是询问,而是通知。
“不!凭什么你让我回来我就得回来!”少年直接拒绝,毫不迟疑。
“我是你父亲!”
这话让少年的心颤。少年挂着不羁的笑:“父亲?在哪儿?”手指敲了敲面前的桌子,“翊王是没有儿子的!”眼中满含嘲讽。
“一个被自己父亲称为野种的人,呵呵,他也没有父亲。”
目光不经意落在桌子上,瞬间气氛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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