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南宫义是什么关系?”终究是问出了口。他总觉得她二人的关系不一般。
夜魅眼中柔软顷刻散去只剩冰冷,“仇人,灭门之仇,全府上下一百零四口,除了我,无一幸免。无论男女老幼。”子不杀伯仁,伯仁因你而死。是他杀死了她的心爱的夫君,是他!
这次东方擎羽真的震惊到了,静辩她的神情,也难分真假。
一时空气冷凝。
他忽然扬笑,“我说小魅儿啊,明明你左脸的伤疤可以医好去掉,为何不医呢?”
夜魅冷笑,手轻轻划过彼岸花下隐藏的疤,“牢记过去,学聪明,伤我的人,我定会让她百倍偿还!”
“今天的你很不一样,不再是木头人了呢。可是遇到了什么?”
遇到了……
夜魅沉思。
呵呵……
因为那幅画……
虚伪!他是愧疚?还是……
“你该走了!”女子下了逐客令。
东方擎羽无奈,转身潇洒离开。
“我一定会杀了他!”女子沉声。
“祝你成功!”
……
一阵骚乱,茶馆里许多人鱼涌而入,直奔二楼。瞬间安静下来。皆看向靠窗位置。
一红衣女子正在品茶,红衣似火,红得热烈,张扬。在她近两米的周围空无一人。
看着女子,众人都不觉迷醉,移不开眼。
一双丹凤眼,口如含珠丹,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如丝绸之光滑,虽只仅仅是半张脸。
左脸被花面具遮住,使她更加迷人,美人半遮面,引人遐想,更添魅惑。
她是谁,又来自哪里?
对他们,女子熟视无睹,置若罔闻。
一青衣俊秀男子坐在她面前,风流倜傥,放浪不羁,有似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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