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我吩咐人踹的,你…有意见吗?”
孙载德口中的怒喝,被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这个青年,给他一种莫名的心悸感?
仿佛,是在面对一头野兽。
会议室内,一众高管们也是一愣?
此人,是谁?
“你…你是谁?”孙载德惊疑的盯着陈君临,警惕问道。
可陈君临,却并未回答他。
而是眸光环视四周,缓缓问道,“昨日,是谁…下令开除的虞雅南?”
孙载德一愣,仰着头冷冷道,“我下令开除的!”
“怎么?你是谁?想帮她出头?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陈君临抬眸,望向他。
“哦?你下令的?那正好。”
他毫不含糊,直接一把攥住了孙载德的衣领,将这位堂堂院长,给直接悬空拎了起来!
整个会议室内,所有高管成员们都措不及防,被这一幕给震住了?
这,是啥情况?
陈君临单手提拎着孙载德,目光冷冷盯着他,“谁给你的资格,开除虞雅南?”
孙院长整个人都被拎在半空,几乎都被被勒窒息了,他满脸涨红,双腿悬空蹬着挣扎,“你…你是谁?”
“我是她哥。”
陈君临声音平静,回了这四个字。
此时此刻,站在一旁的虞雅南,整个人已经呆滞了。木头哥哥那一句话,让她…鼻子一酸,美眸眼眶的雾气止不住涌出。
“你,敢开除我妹妹?你,可知后果?”
陈君临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丝毫道理可言,他也根本懒得…与这群科学院士讲道理。
因为,他的名字…就是道理!
孙载德整个人被悬拎在半空,愤怒不甘示弱道,“这是我们科学院所有高层一致开会投票的决定!虞雅南所主持的那场医学事故,已经构成杀人罪了!按规章制度,她已经没有资格……再留在科学院了!”
“哦?那你可知道,那场医疗事故,她是被陷害的?”
陈君临眸光平静,就这么盯着孙载德。
孙载德虽被悬空拎着,可却也毫不惧怕,他怒道,“陷害?你说陷害就陷害?凭你一句话?就想决定一桩命案?你以为你是谁?科学是讲究依据的!”
“依据?”陈君临眸光一凝,缓缓说道,“我说了,她被陷害。这,就是依据。”
这峥嵘大世,他的名字…便是依据。
他的话,便是道理!
没有人,有资格质疑!
“狂妄!你以为你是谁?!这是法治社会!做事要讲分寸!你讲不讲道理?你今日如此捣乱我科学院,后果很严重!”孙载德是真的怒了,厉叱喝道!
他神州科学院,可是神州官方机构!
可眼前此人,胆敢擅闯科学院,还敢如此捣乱,狂言无忌,这简直…是不把神州科学院放在眼里啊!
“道理?”陈君临的嘴角,突然扬起了一抹弧度,他笑了。
“你,要跟我讲道理?”
他一把松开了孙载德。
而后,从长袍中,掏出一根卷烟,缓缓点燃。
在这个世界上,还从未有人,敢跟他陈不败,讲道理的。
“这是法治社会!你如此狂妄,毁我科学院规矩,你可知后果?你可知罪?!”
孙载德以为这个青年怕了,于是乘胜追击,指着陈君临怒叱道!
而,就在此时。
突然!
整栋科学院大楼,微微轻颤了起来。
紧接着,会议室的窗户,都跟着颤抖。
大楼外的四周地面,传来一阵阵刹车声,以及一阵沉闷无尽的踏步声?!
整栋楼,乃至整片地面,一扇扇玻璃窗,都被震得轻颤。
会议室内,所有高管们,面面相觑,一片惊疑??
楼下……发生了什么??
院长孙载德也是一脸惊疑不定,抬头紧张的望着天花板,这是…遇到地震了?
“不必惊慌。”就在此时,陈君临深吸一口烟,淡淡说道,“你,往楼下看看。”
孙载德面色惊疑,一步一步,缓缓朝着会议室窗台走去。
当他,来到窗户前,低头往下望去。
那一刹,他整个人,猛地一颤…瞳孔瞪大!
科学院楼下,一片…墨绿色的人海席卷!
无尽人潮,交织成一片迷彩海洋,人海汹涌蔓延,一辆辆迷彩作战越野车,无尽战士身影立如兵刃,将视线所及之处,尽皆…填充成墨绿色!
几乎,望不到尽头啊!
窗外,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丝空余。
整栋科学院大楼,方圆一公里内,人海满如潮啊!
这,究竟是有多少人啊?!
这,是遭遇营阀战乱了?!
孙载德…彻底被窗外的画面,给吓得双腿颤抖,发软。
他的面色煞白,整个膝关节,都在轻轻抖着。
陈君临平静的站在原地,缓缓吐出一口烟圈,“你,要跟我讲道理吗?”
“这,就是我的道理。”
孙载德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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