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混蛋的脾气,越发的大了。
帐子被撩开,小卷毛走了进来。
殷时砚左看右看,叶醒药没有回来,反而是小卷毛,手里捧着一张油纸包着的东西。
殷时砚阴着脸问,“你爹呢?”
小卷毛说:“爹说他她不回来,我要是想她,可以随时去伙头营找她。”
殷时砚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了,这个小混蛋,还说什么以后都不离不弃,现在就恨不得离他远远的了?
“你不会哭着求她回来吗?”
小卷毛摇头,“不会。”
小卷毛看殷时砚脸色不好,坐到了旁边的桌上,把那只用油纸包起来的山鸡打开,吃了起来。
殷时砚看见了,问他,“谁给你的?”
“爹。”
“她做的?”
小卷毛点头,殷时砚走过去,半点不脸红地把那只山鸡拿了过来,“我女人做的,也是你能吃的?”
然后,殷时砚让人摆膳,他让小卷毛吃桌上的东西,而他慢条斯理的用刀切成山鸡吃。
小卷毛,“……”,不知道心理阴影面积是多少。
第二天,殷时砚传令,着急东北大营全不兵士在练兵场集合,殷时砚要亲自点兵。
骊戎不断骚扰,视东北大营为无物,殷时砚也来了好些时日,是该点兵应战,给他们一个打击了。
这种事,其实原本不用殷时砚出面的,可这次,殷时砚出面了,还让伙头营的人也必须到齐。
殷时砚特意在伙头营的队列周围转了几圈,没看到叶醒药。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两个人偷偷摸摸的钻进了伙头营的队列之中,一个人是元贞,一个人是叶醒药。
殷时砚的眼中,只看到了叶醒药。
殷时砚站在了叶醒药的面前,冷冷问,“为什么来迟到?”
叶醒药抬头挺胸收腹,铿锵回答:“报告,我睡过头了!”
殷时砚冷冷的目光盯着面前看也不看他一眼的小混蛋,“如果这世上每一个士兵都睡过头了,你知道那会如何吗?”
叶醒药依旧铿锵回答:“那么这世上将不会有战争!”
殷时砚嘴角抽了抽。
一向纪律严明的士兵们听到这样的回答,都忍不住偏着眼睛看叶醒药。
殷时砚对叶醒药留下了一句话,“下午到本王营帐来,背军令,若是背不出,军法处置。”
叶醒药心有点塞,忍不住哀怨地看向殷时砚,背书什么的,她最讨厌了。
殷时砚勾着嘴角走了,打发了小卷毛,然后老神在在的在营帐中等着叶醒药来报道。
叶醒药回去看了一遍军令,足足有十几页的内容,她看着头都疼,更别说要背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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