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醒药,“九叔,你好没气度啊……”
“本王当然没气度,本王现在没杀了他,他就该庆幸,本王除了没气度之外,还没什么动手杀人的兴趣。”
叶醒药呵呵笑了,“九王殿下,吃醋了?”
殷时砚不阴不阳的哼了一声,然后狠狠的把叶醒药搂了过来,困在了自己的怀里,吻住她。
半晌,殷时砚才放开了叶醒药,叶醒药红着脸,两瓣唇也红艳艳的,她指控殷时砚,“九叔,我们以前没成亲的时候,你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一直都很关心我,我冷了,你会记得给我添衣,我饿了,你会记得给我买叫花鸡,你一直对我疼爱有加……”
“……”,殷时砚,“叶醒药,说人话。”
叶醒药,“可是我们成亲之后,你就变了。”
殷时砚问:“哪里变了?”
叶醒药,“不仅嘴硬,连你的心都硬了,不把我当一回事……”
殷时砚抬起她的下巴,“九叔哪里没把你当一回事?”
“那你解释解释,天这么冷,你为什么把我衣服都扒光了?”
殷时砚挑眉,邪笑,“就是因为太冷,九叔怕你着凉,要亲自用身体为你取暖,这才叫疼你。”
殷时砚心里挺阴郁的,叶醒药都已经是他的人了,那些男人还阴魂不散,他心里面能爽快?
不过,让他欣慰的是,叶醒药这小混蛋还知道分寸,这一路上循规蹈矩,也没做什么出矩的动作。
不然,现在可不就是扒光了衣服这么简单了。
第二天,叶醒药醒来,殷时砚支着头侧躺在她身边,看着她。
叶醒药问:“九叔,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本王不能看吗?”
“能看能看。”,叶醒药笑嘻嘻的起身,胡乱把衣裳套在了身上,“九叔,我现在去看看绿潋。”
绿潋已经醒了,身上的伤很多,都是在叶限的行刑逼供之下熬出来的,真难为她一个姑娘,居然挺过来了。
叶醒药有些自责,“绿潋,是我不好,没有早点找到你,那你受了这么多的字罪……”
绿潋挣扎着要起身,“小姐,奴婢不怪小姐,奴婢从来没有怪过小姐,小姐千万不要自责……”
叶醒药制止了她起身,“好好躺着,别乱动。”
绿潋嗯了一声,乖乖躺着,然后开始主动坦白了那些事,“小姐,你不要怪奴婢一直对你隐瞒身份……”
“我不怪你,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都是于我而言很重要的人。”,这一点是无法改变。
绿潋十分感动,其实她一直知道,叶醒药是个重情重义的,可是叶醒药肯拿紫徽玉玺的下落来换她,却是让她有些意外的,因为她没有想到在叶醒药心里,她会比紫徽玉玺重要。
“绿潋,这些年,你跟北固公主一直都有联系吗?”
绿潋老实的说道:“那倒不是,公主将我送到小姐身边后,我总共也只和公主见过一次,还是公主以秘术来找的我,就是小姐在慈安宫上吊之后,不过后来小姐活过来了,她便走了,小姐,你也不要怪公主,她是有苦衷的……”
“放心吧,我没有怪她,她有她自己的生活,不可能因为我是她女儿,我就要成为她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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