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醒药说了一个字,“买!”,然后她进行了补充,“让自己的女人尽情的买!”
殷时砚嘴角一抽的,“又败家了?”
“我这是趁着现在年轻好好的挥霍。”,叶醒药义正言辞。
殷时砚含笑,“你明天就要死了?”
“世事无常,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红颜薄命,天妒英才,像我这样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女人,注定是短命的……”
殷时砚唇角微抽,“好,让你买,不过,所谓物超所值,本王都对你表达了本王最精炼的爱意,你是不是也该表现一下对本王的爱?”
叶醒药笑眯眯问,“怎么表现?”
殷时砚身边就是一个卖胡布的小摊子,他随手扯过来一张胡布,“给为夫做件衣裳。”
叶醒药纠结,“我不会。”
殷时砚执意,“你随便做,我随便穿。”
好吧,叶醒药勉强应下了,她把布扯了过来抱在怀里,然后去拿殷时砚手里的钱。
殷时砚却把手移开,叶醒药撅唇,“九叔,你反悔啊?”
殷时砚道:“三天之后,本王要看到你的爱意。”
“没问题!”,叶醒药爽快的点头。
殷时砚把钱给她,叶醒药一下将那块胡布丢到了殷时砚身上,去败家了。
殷时砚无奈一笑。
叶醒药败了一天的家,回去后,洗了澡瘫在床上起不来。
殷时砚不怀好意地朝她勾了勾手指,“药宝,过来,让夫君睡。”
叶醒药摇头,“不给你睡。”
殷时砚眯起了眼睛,“花了为夫那么多钱,还不许为夫睡,夫人,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或者……你来睡九叔也可以。”
叶醒药还是摇头,“我也不睡你。”,说着,很警惕的问了一句,“九叔,睡你多少钱一晚来着?有没有涨价?”
殷时砚修长的手指晃了晃,“错了,睡九叔,不是多少钱一晚,是多少钱一次。”
叶醒药由衷的骂了,“奸商!”
殷时砚阴阴的笑了一声,把叶醒药拉过去,睡了。
叶醒药本来就不会做衣服,殷时砚还非要让她表达爱意,好吧,看殷时砚那么急切,叶醒药硬着头皮上阵,给殷时砚做了一身时髦的短裤和背心。
殷时砚当时看见那无比节省布料的背心短裤,期待已久的心碎成了渣渣,脸上在某一个瞬间,跟雷噼了一样。
“药宝,这就是你给九叔做的衣裳?”
叶醒药点点头,“是的,九叔你看,我可是秉持着简洁大方的原则为你量身定做了这身衣裳,世上独一无二,能够尽其所能的展现就你完美的倒三角身材……”
叶醒药滔滔不绝的描述了这身花布背心短裤的好处,末了,殷时砚抽抽的问了一句,“你要你男人穿这东西出去招摇过市?”
“什么穿出去啊……”,叶醒药暧昧地朝殷时砚眨了眨眼睛,“九叔,我给你做的衣裳,你当然只能穿给我看了……”,她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九叔,你不觉得,你晚上穿上这身衣裳会更诱人嘛?更有情趣嘛?”
瞧叶醒药那一副纨绔子弟的下流模样,真是为了让他满意无所不用其极。
殷时砚勾了唇角,笑了,“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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