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挥着剑乱砍,“还有谁不服朕的统治,都给朕站出来!”
朝臣个个面露惊恐,在殿中惊慌逃窜。
正在这时,殿外有人急急跑进殿来禀报,“皇上,边关告急!赵襄国打进吴国了!”
“区区一个赵襄国竟然也敢进犯我吴国!”,皇帝将剑扔在地上,“哪位爱卿愿前往边关迎敌?”
然而,如今朝中又能者,辞官的辞官,被诛的被诛,根本找不出一员能调兵遣将的大将。
见朝堂上众人噤若寒蝉,皇帝骂了一句废物,将目光看向自己的两个儿子。
皇帝这两个儿子,都随了父性,残忍好杀,嗜血成性,但心计城府则不同。
皇帝准备让自己其中一个儿子带兵应战,大皇子一见如此,自告奋勇要带兵上阵杀敌,锋芒毕露。
皇帝一见他如此迫不及待,怀疑他是想掌控了兵权弑父夺位,于是将大皇子,凌迟处死,该而将兵权交给了看起来老实木讷的二皇子。
谁知道二皇子手握兵权以后,半道而返,围困帝都,先弑父夺位了,完全不管赵襄国的铁蹄。
后吴皇帝又易主了,新帝夺位登基以后,继续实行暴政,甚至将先帝的尸骸砌进了佛像中,美曰其名是为了让先帝永久不衰,让后入****供奉。
而且,新帝还每日杀一个朝中大臣,也砌进了佛像中,说是要凑成十八罗汉。
短短几天,后吴就是风云变色。
而新帝在位不到十八天,上茅厕的时候,摔进了茅厕坑里,淹死了。
这次,后吴皇室已经彻底没有人了,这帝位悬着,无人去做,后吴一盘散沙。
而赵襄国的兵马,已经是兵临城下,不日就要攻破后吴都城了。
而领兵之人,听说姓贺兰,是赵襄国皇帝最新提拔的一位贤臣,能文能武,极得皇帝信奈。
叶醒药站在奉御宗正阳宫的高处,看着满是残垣断壁的都城,有些感叹,“我还没做几天宗主,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太不省心了。”
殷时砚大掌摸了摸她的头,“赵襄国蓄谋已久,不动则以,一动便直奔天下诸国,此次倾巢而动,势必想要一举拿下后吴,迁都后吴都城盘踞,谋夺天下,你若在此时站出来,击退了赵襄国,力挽狂澜,便可得到人心。”
叶醒药吐了一口气,“九叔,我们还没有并肩作战过,上了战场,你可记得一定要把我拴在裤腰带上啊。”
后吴这个烂摊子既然已经落到了她肩上,她就没有望风而逃的道理,不然她以后,别想在这片大陆上混了。
殷时砚不由得捏了捏她被封吹的有些冰凉的耳朵,“傻药宝,九叔怎么会让你上战场。”
刀剑无眼,他可不敢冒险。
“九叔也不会把你拴在裤腰带上。”,殷时砚将她拥入怀中,“九叔要把你放在口袋里,走到哪里带到哪里,想你的时候拿出来看看摸摸,有危险了,九叔再把你放进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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