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妇人,当上皇帝,不过是侥幸而已,懂什么江山社稷?!
殷孝衍怀着极度的怨恨和不甘,度过了一个晚上。
到第二天,殷孝衍给各国宾客送行时,眼下发青,脸色十分的不好。
叶醒药笑眯眯地把玉玺送给了他,“燕皇怕我着急,连夜将玉玺给我送了回来,我却拿着燕国玉玺观摩了一晚上才给燕皇,燕皇可莫怪。”
殷孝衍咬牙切齿,“哪里,哪里……”
他伸手接过玉玺,目光死死的看着叶醒药,,这时,他的手突然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玉玺顿时落地,碎为了两半。
大殿之上一阵哗然,可是玉玺是到了殷孝衍手中才碎的,跟叶醒药没关系,殷孝衍也赖不住叶醒药。
殷孝衍脸上已十分的难看,传国玉玺碎了,那可不是小事,那可是代表了一个国家,是国家社稷的象征,如今竟然碎了……
叶醒药当时就不厚道的笑了,不过她倒没说什么恶毒的话。
不过她发誓,这事儿可真不是她做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殷孝衍手抽筋。
叶醒药不说话刺激殷孝衍,别人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当即便有宾客幸灾乐祸地开口了。
“分玺分玺,燕皇将玉玺一分为二,莫不是在暗示我等,这燕国江山也要一分为二吧?”
殷孝衍目光冷厉地看向了说话的人。
然而一旦有人开口,这议论的声音就怎么都停不下来。
殷孝衍的目光又转向了叶醒药,十分的阴沉,“九王妃,你是故意的?”
叶醒药笑得灿烂,“燕皇,玉玺是在你手中碎的,怎么又能怪到我身上?”
她这句话说得很义正言辞,后一句她压低了声音,“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做皇帝的男人尚且如此小家子气,更何况是做皇帝的女人,燕皇,你说你没事,非要皮痒来算我?”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但两人的对话却没有别人听到。
殷孝衍想到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忍了。
各国宾客相继告辞之后,叶醒药和殷时砚也要走时,殷孝衍却开口说道:“九王,九王妃,且慢。”
叶醒药目光淡淡的看着殷孝衍,殷孝衍笑容满面,“两位何必急着走,今日朕可是请了两位的一位故人,前来与两位叙旧的。”
殷孝衍话落,殿外刹那间涌出了无数的禁卫军,将叶醒药和殷时砚包围在了大殿之中。
显然,殷孝衍的确是早有图谋。
叶醒药笑问:“燕皇,你如此排场不知到底意欲何为?不会是特地摆了这鸿门宴,请我们来,是为诛杀我们的吧!
“朕说了,不过是请九王和九王妃与故人叙旧而已。”
说的真好听,但殷孝衍眼中的杀意已然昭然若揭,他本来不想这个时候杀叶醒药和殷时砚的,如今叶醒药和殷时砚都属于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人,动不得。
可是,如今燕国处境处处堪忧,各国都想吞并了燕国,燕国领土也在迅速地萎缩,他只能出此下策,杀了叶醒药和殷时砚,兼并吴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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