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品大官胡搅蛮缠的时候,殷时砚来了,他懒洋洋的说:“也真是好厚的脸皮,你我儿子年龄相差数岁,你儿子还是以众欺寡这么多人打了本王的儿女,本王尚且不曾兴师问罪,你儿子输了,倒是还敢拉着亲爹来找本王讨要说法。”
那大官一张脸憋得通红,而且看到殷时砚漫不经心带着冷厉的神色,他是从心底里产生了惧意。
“摄政王,这……”
那小少年却拉住了他的父亲,“父亲,的确是儿子技不如人,父亲实在不必如此,儿子回去,日后必当好好练武,他日必当再来找皇子切磋。”
这句话倒让殷时砚和叶醒药同时看了那秀气的公子一眼。
皇帝和摄政王摆明了护短,自己儿子还这么说了,那官员也不好再继续闹下去,悻悻的走了。
叶醒药看着小棉袄色眯眯的盯着那年轻公子离去的背影,扶了扶额头,她分明不是这么教她女儿的,为什么她女儿越来越脱脱离正常闺女的成长轨迹?
她趴在殷时砚肩膀上,问殷时砚,“九叔,这闺女到底是谁教出来的?”
殷时砚拍了拍她的背,“乖,娘子,这是女随母性,耳濡目染,不必太过心虑。”
叶醒药从他的肩膀里抬起头,阴嗖嗖的看着他,“九叔,你的意思是我很暴力野蛮?”
殷时砚模棱两可,“尚可。”
叶醒药扑倒殷时砚,恶狠狠的威胁,“什么叫尚可?殷时砚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又想睡书房了!”
殷时砚现在听到睡书房三个字,就觉得暗无天日,于是他赶紧讨好的抱住了怀里当然疟,“王妃,为夫的意思是你最温柔大度,尚可与为夫一较高下,为夫甚是欣喜于你,只盼于你此生此世共白头。”
叶醒药哼了一声,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又去仔细教导了一下闺女和儿子。
殷时砚把她扯了回来,“王妃,我们多久没行房了?再不上阵,为夫的枪都快生锈了,日后若不好用了,委屈的岂不是王妃?不如王妃现下先给为夫磨一磨枪?”
叶醒药一声抽笑,“摄政王,你信不信我把你的枪掰成两段?”
殷时砚感觉到叶醒药的手真有废了她的意思,赶紧把她一推,“王妃还是先去教教儿女们,磨枪的事,晚上再说。”
叶醒药呵呵笑了一声,得意的迈着帝王八字步走了。
她仔细教导了儿子和女儿一番,说的口水都干了,卷儿倒是认错态度很好,至于她闺女,说话好听,可事后,谁知道她是不是左耳进右耳出。
第二天,闺女又在书院和人打架了。小姑娘在书院跟人家打架,打赢了,对方放下了狠话,“你等着,我一定要你好看!”
小棉袄迫不及待的说:“还等什么啊,快点现在就把我变好看啊!”
那被打的小女孩的亲娘找上门,那夫人以前对殷时砚有意思,没出嫁的时候,还妄想撬皇帝的墙角,托她爹去给殷时砚说,让殷时砚也娶了她为平妻,和叶醒药平起平坐。
殷时砚直接把她爹连降四级,她最后也赶紧嫁了个没什么实权的郡王。
因为这个,这夫人一直看叶醒药不顺眼的,女儿被打了,她嚷嚷着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要叶醒药处置了小棉袄,教训一下这野丫头。
惩罚自己的闺女,叶醒药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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