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乖巧的跟在苍何身后,一路上瞧着他身上的玄衣随着他的步伐晃动,自己看的出了神,就连已经到了书房也未曾察觉,待反应过来已经稳稳的撞在了苍何的背上。
她只觉得自己的脸上除了痛还是痛,揉了揉发红的鼻子抬眸看向前方,苍何正一脸好笑的看着自己。
“……大人,奴婢不是有意的……”
“那这茶我可就收了!”扬了扬手中的小茶罐:“算作你刚才撞我的药钱!”
“……大人,奴婢也没使力啊!而且,明明是你撞的我很痛好不好!”声音变的越来越小,欣然不自觉的撇了撇嘴,像是生气他不讲理。
苍何长年习武耳力自然非比常人,将她的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掩唇轻笑很快又严词厉色起来,皱着眉道:“我说你错,你就是错了!行了!跟我进去!”他率先进了书房,全然不知某人在身后对他做的小动作。
“公子!”
江鸿影闻声抬眸淡淡的瞥了一眼,忽的瞧到苍何后面影影绰绰有人在身后,瞧着真切后才看见她的手里捧了大把的梅花煞是显眼……
“把花放在那瓶里就行!”苍何指了指五爷身旁竖立的花瓶。
“那边的不要。”江鸿影淡漠的话语传来,欣然不解的望向他,只见他狭长的俊眸凉薄的看了过来,吓得她赶紧收回了视线…
“左手边的那些留下。”
欣然喏喏应道,手脚利索的将折好的梅花摆放进去,福了福身退下,出门后长吁了一口气,觉得五爷甚是可怕。
“公子!若没有旁的事,属下告退!”
“你手上的那是什么?”江鸿影只觉得那罐有些眼熟,依稀在哪里见过。
苍何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茶罐:“回公子的话,是梅花茶,就是刚才那位小婢女送与属下的!”
江鸿影“唔”了声,摆了摆手,苍何恭敬的退了出去将门关上,徒留他一人在书房。
周围瞬间静了下来,偶有炭盆烧炭时隐隐发出些声响,在这偌大的书房里有些突兀。
江鸿影顺势仰在宽大的太师椅上,闭上眼睛假寐,鼻尖传来淡淡的梅花香,清新自然,引得他转头看向那几株红梅,在烛火的映衬下格外好看。
忽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重新坐了起来提笔在纸上写着。
这厢,苍何出了书房远远的瞧着檐下坐了个人,正是刚才那毛毛躁躁的小丫头,迈步过去,听见她嘴里正念念有辞的说着:“这哪里不好看了,开的多好!”
“嗯!是挺好!”
欣然立时僵硬在远处,缓慢的回身讪讪笑道:“大人!”福了福身,准备离开。
“是在说公子说这梅花不好看?”
“不……不是!”
“是吗?我听着怎么像是你在说公子的不是,难不成我听错了?”言罢起身要去书房。
欣然以为他要去向五爷告自己的状,也不管什么规矩了快速的跑到前面拦住了某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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