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多做多错甚至有可能掉马,景献选择做一个没有错处也没有光亮的太子。
难不成谁能因为太子不够光芒万丈而弹劾他么?
自古以来只有自己作死自己的和被别人害死的太子。
他这样的太子,既不会作死,也不会引起别人想要害死他的心思。
景献需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的学习,兴景帝想要看到什么,他就拿什么出来,绝对不多说。谁要是想要谋权篡位,他第一个跳出来,就只是这样慢慢的,慢慢的等着……
景献召了人来,“查查齐王手下最近的动静,有消息立刻回报。”
“是。”
“慢着,派人查探十一皇子战死的来龙去脉,在定国将军回来之前。”
“是。”
这一晚上,曲伯炎和曲仲江曲叔遥聚集。
曲仲江毫无遗漏地说出了齐王对于曲家所做的一切,以及,齐王和许家的联合手笔,齐王和吴家徐家的种种牵连,还有确认镇南侯府联合李家筹谋这一次宫外袭击的事。
曲叔遥捏紧了拳头道,“倘若真如二哥所说,这齐王,如此结党营私,又在暗地敛财!分明就是……”
就是要造反!
曲仲江站在那,眼睛里泄露出去鲜少见到的情绪,冷淡,厌恶,不屑,带着半分凶狠。
“他不动曲家,我们自然也不会惹他。”
曲伯炎并不是刚刚才知道,眸色深沉着道,“老二说得对,他若是真的要造反,只要不祸及天下,也与我们无关。”
“就算他是皇子,是王爷,曲家也绝对不受这样的气!何况他竟然要动宁儿!”
“还有那镇南侯府!也定然不能放过!”
曲叔遥接着道,“大哥二哥可有证据?”
“有。”
曲仲江身侧别着的玉萧,穗子在风丝儿吹过的时候微微晃动。
第二日是半阴天。
云朵在天空上逗留成片,时不时的遮住初升的太阳,一副阴云蔽日的景象。云层散开来时,又恢复往日的明媚祥和。
曲沐宁早早地和曲季央一起坐着马车去了云渥书院。
看曲季央高兴的劲头,就知道大哥是答应了让他跟着班大师学习,不过是在课业之余。
即使只是这样,曲季央也高兴得不得了。
曲沐宁想着车里带着的两大坛子酒,末了只让凌霜偷偷带进去一坛。
秋石只是闻着味道,就不停地感慨:“好酒!好酒啊!”
凌霜并没搭理,直到秋石在他走之前问道,“咦?那丫头人呢?”
今儿太阳好着呢,也不见她来翻晒药草。
他低头看了看酒坛子,略带惋惜道,“酒也就一坛……老夫,这还得省着喝……”
凌霜站在那,缓缓回头,把曲沐宁的原话学了出来,“小姐说没答应拜师,既然先生要拜她为徒,之前说好的酒,她就收一坛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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