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而行,没被弄死就不错了。”
哦,虽然嘴上便扭,其实还是关心二师兄的。李宁直接提取话中之意。
“去找凶手?”李宁语气笃定,瞬间深寒道:“是谁?”
“是你加上你那个小破朝都惹不起的。”纪茗冷笑。
李宁无视,他知道大师兄是不赞同她建立运朝的,大师兄身心俱一,都在宗门。
现在又碰上师尊的事情,借机爆发出这股不满。
看在情况特殊的份上,她也不计较。
“大师兄,你难过我也难过,但是。。”
“你难过?”纪茗的语气有些古怪的打断她的话,“你难道忘了,你是怎样推诿不愿回宗门。”
纪茗转身盯着她,“你难道不是已经放弃宗门了吗?”
是的,纪茗用的就是放弃。
恐怕谁也想不到,高高在上的闻道天宗,竟然被自己的弟子给放弃了。
二选一,她不要她的宗门了,不是吗?
“竟然早就有了决断,又何必惺惺作态,装给谁看?”纪茗冷嘲热讽,尽管师尊放养她,可是宗门却没有对不起他,他们师兄弟也没有对不起她。
可是,她呢?
“只怕在华皇面前,我等什么都不是。”
李宁抿嘴,眼神黯淡,竟只是闭了闭眼睛,没有再说什么。
“闭嘴。”
李宁一惊,这话自然不是她说的。
她转头,就看见了白卓然同师尊走来。
只见白卓然安抚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冷冷扫了一眼纪茗才沉默的看着灵柩。
柏青杉曾经许久内都是宗门内他那一代最小的弟子,可以说是备受宠爱,调皮捣蛋的很。
问东流把他当做亲子一般,甚至几乎是溺爱也不为过。
同的几个嫡亲师兄弟自然也爱屋及乌的喜爱柏青杉。
活脱脱一个宗门小霸王。
谁能想到呢。
竟然就年纪轻轻的去了。
“节哀。”白卓然低声对问东流说。
问东流只是专注的看着冰棺中的俊美脸蛋。
“他向来最臭屁了,爱美的很,总是问我他是不是最好看的。”问东流有些恍惚,可是又觉得自己再清新不过。
到了他们这个地步,几乎没有能影响他们了。
可是,唯有感情。
这世间也唯有感情,这般使人牵肠挂肚,能把人折磨的死去活来。
难怪情之一字,自古最是难解。
也难过,多少俊杰,具是败在情下。
亲情友情爱情,具是能使人牵肠挂肚。
这三者本无大小之别。
可是古往今来,歌颂爱情多了,亲情友情也就少了。
李宁恭敬的行礼,“师祖,尊者。”
问东流难得的没有理会她,李宁也9不在意。
此刻任是天皇老子,只怕也折腾不动他。
李宁也更加明白,仇人是她奈何不得的,否则师祖早就把人干掉为师尊陪葬。这世上,又有谁对师尊的感情比师祖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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