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铃实在太喜欢沐歌了,觉得只有她成为自己嫂子才能天天在一块儿。
船有两层楼高,丰铃活拨好动,完全躺不住,整天带着沐歌四处转。船上玩不够,有时候还下船河岸上去玩。为此,船行得特别的慢,一路上走走停停,有时候一停还是一天。
丰铃手上的绷带为此一天也能乱上好几回,沐歌只好时时刻刻跟在一块儿随时换。丰雪一天大部分时间也跟在后面,只不过像个贴身保镖很难开口。
丰铃见两人之间的关系几天下来毫无进展,简直是愁满了头。
某一天,丰铃找到丰雪问道:“哥,你喜欢沐歌吗?”
丰雪心想那么美,谁能不喜欢呢:“喜欢啊。”
丰铃问道:“喜欢,你怎么不追啊?”
丰雪想了想:“怎么追?”
丰铃一脸无语:“最起码要表白啊。”
丰雪脑海里开始想如何表白,感觉似乎没有机会啊。
丰铃看着丰雪想道到自己哥哥不善言辞,沐歌又经历生死伤痛,我不如直接给他们制造一个单独的机会私下交流试试。她说:“哥,你找个没人的时候给沐歌说,你喜欢她。懂了吗?”
丰雪“哦”了一声便没下文了。
过了一日,天气晴朗,丰铃找来沐歌丰雪到岸上做饭,她让沐歌丰雪去树林里拾点柴禾,自己在这里生火。
沐歌觉得安排有些古怪,但是也没有多想便径直去了;丰雪看了一眼妹妹,看到她作了一个“表白”的嘴型,顿时明白了。
沐歌一个人在前面拾掇;丰雪在后面抓耳挠腮,感觉心脏要蹦出来了。
两人在林子里越走越深,丰雪深呼吸一口气,闭着眼睛说道:“沐...沐歌,我喜欢你。”
沐歌顿了一下,继续拾掇柴禾,步伐越来越快,假装没有听见。
丰雪紧跟在后面,以为她只是害羞,又提了提嗓门:“沐歌...”
沐歌哪里肯再让他说,一下转过身来,把自己怀里的柴禾递给他:“你先把这些抱过去吧,丰铃该等急了。”
“哦”丰雪机械的接过柴禾,就离开了。
沐歌摇了摇头,想让自己保持冷静。
突然,不远处的树丛里一阵晃动,一个人影闪过;沐歌顺手捡起一个木枝护着自己,她小心的慢慢后退,转身就跑。
丰铃看着自己哥哥一个人抱着柴禾出来了,问道:“怎么样?”
丰雪说道:“说了,但是好像没听见。”
丰铃明白沐歌肯定是不同意,有些懊恼。过了一会儿发现沐歌还没有出来:“哥,沐歌呢?”
丰雪说道:“应该还在捡吧。”
丰铃想了想时间,这么久了再慢也应该出来了。感觉有些不妙,哪里还想别的,心里全是担心:“哥,你怎么不回去跟着呢?你不知道她现在四处都很危险吗?”
丰雪一听,马上就回身去找沐歌了。
丰铃马上安排镖局的人去四处寻找;又过了一会儿,她完全等不及,唤出自己的白马,跨上一跃,就飞奔而去。镖局的人害怕出事,赶紧跟上去了几个。
沐歌跑啊跑,跑出了林子,却发现跑反了方向。眼前不是河边,而是一片满山满谷的野百合。
她回身一看,却发现一个人影也没有。疲惫的身躯一下就跪了;她觉得有些累:自己大仇未报,却又平白无故欠了别人的情。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没有用造成的。只恨自己不够强,爷爷才会死,才会欠了别人的救命之恩,无从报答...
丰铃骑着白马转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沐歌,她有些懊悔,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强拉鸳鸯,如果自己不故意制造机会,沐歌就不会走,就不会失踪。
她摸了摸白马的鬓毛说道:“大白啊,大白,你要是知道沐歌在哪里就好了。”
白马一听,嗅了嗅鼻子,马蹄一跃,朝林子深处奔去。
沐歌心里暗暗立下誓言,自己一定要成为最强大的人,为爷爷报仇,保护爱自己的人,不要她再受伤。
马蹄声越来越近,沐歌以为是水匪,她不再害怕;她就算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她缓缓的站了起来。
马蹄越来越慢,丰铃看着那百花从中有一抹粉红的身影,正是沐歌。她轻轻的下了,小心的靠近,生怕又把沐歌给惊跑了。
沐歌只觉得那人越来越近,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眼睛闭着不敢看;猛地一转身扑了上去,卡住那人的脖子。
丰铃哪里预料得到,身子一下倒了下去:“沐歌...”
沐歌睁开眼一看,竟然是丰铃,赶紧松手,扶起来。
丰铃一脸歉意的望着沐歌,连受伤的手臂渗出血来都没有注意:“沐歌,对不起...”
沐歌熟练的掏出绷布来和药末来换上,语气很缓很认真:“丰铃,你和你哥都是好人,你们对我有大恩;只是我现在大仇未报,还不想谈儿女私情...”
丰铃有些歉意:“沐歌...我...”
沐歌:“丰铃,等你手好了,我就会离开...”
丰铃突然说道:“沐歌,我们结拜吧...你以后就是我姐姐,好不好?。”
沐歌顿住了,她望着看着丰铃,眼里泛起了泪花,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抽泣。自己其实心里早就把丰铃当成了自己的妹妹,只是她是堂堂丰州镖局的掌上明珠,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洛水河上一个摆渡的渔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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