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钰司棋压根不想与这群虚伪的官员混在一起,他迫不及待想会一会莫如幻。
他找了一个借口,离开这群人,快步跑到一楼。
林鸢尾随大部队来到了外会场,外会场是戏班子表演杂技戏剧,数百个街坊坐在椅子上边啃瓜子,边津津有味地看戏,气氛热烈得不得了。
她又走进里头客栈,客栈共三层,约四每层约七八百平米,第一层摆了七八十套定制的白榉木四方桌椅,第二层约有五六十个吃饭的包间,第三层则是客房,客房面积大,且陈列奢华,寝具都是全新高档的品质。
林鸢打量完毕后,初步印象就是大而全,其次也差不多摸清了如归客栈的定位与套路。
在现代的时候,任何一个品牌都有自己的定位与主要消费群。
如归客栈定位高端豪华,面向的是贵族。自己的云来栖是走小而美的路线,主要针对有更独特审美品味及预算一般的文人雅士或年轻贵族,两者之间的差异化还是非常明显,倒也不是完全的竞争关系。
因为,云来栖也是可以继续活下去,并且只要自己经营足够到位,还可以活得更好。
哎,有钱人,等她以后赚了大钱,也要扩充云来栖的规模。
她且行且看且思,不期然撞到一个男子身上,定睛一看,这男子竟然是前日投宿不得的钰司棋。
钰司棋处于气头之上,加之那天投宿云来栖吃了一个“闭门羹”,还不待他狗仗人势的随从发作,他就先动怒了,“走路不长眼?冲撞贵族的罪名你担当得起?”
林鸢忙鞠躬道歉,“对不起,棋王爷,我无意冒犯您,请您赎罪。”这可惨了,这钰司棋本来就看自己不顺眼,今天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撞到了他,这让他的王爷面子往哪搁?一顿责罚是免不了的,如果严重些,估计可能还要送了卿卿小命。
他们俩的对话吸引了一大波人的驻足旁观。
有些嘴碎的同城人议论纷纷:“哎,这不是金小姐的死对头林鸢吗?”
“她竟然敢看如归客栈的开业庆典胆子可真大。”
“都被称作了林扒皮了,脸皮能不厚吗?”
……
钰司棋抓住了这些议论的重点,这个窝藏聂如瑄的女人竟然也是金骁君的敌人?很好,女人本就心眼小,金骁君应该也很乐意见到这女人求饶的丑态吧?
他平时虽然风度翩翩,但生性本残忍,气量不大,报复的念头已在心中萌生。他森冷地望着林鸢:“冲撞贵族而不下跪,是何罪名?”
旁边的随从阴阳怪气地答:“乃为大不敬,罪当致死。”
旁边有人听说罪当致死,吐槽林鸢的声音顿时又小了几度,毕竟是街坊邻居,林鸢平时也没有真正得罪谁,他们也不忍心看林鸢因这等事情而送命。
有人在小声催:“林老板,你快跪下求个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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