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没问题,这活儿小子接下了,过几天王叔去春城买花,让他带上,去给您老修好。
张三爷这回才算满意,哼着小曲儿,回房睡觉去了。
林宁后世也学过一些传统乐器,加入过票友群,没事儿在公园拉琴唱曲儿,和老头老太太们热闹,热闹,也算自娱自乐。
把二胡放在炕琴上,小丫头则兴奋的有些过头,叽叽喳喳的谈论着好玩儿的秋千,一点累的意思也没有,看来是家里生活太好,营养过剩了,得饿她几天。
林宁好不容易才铺好被子,把小丫头安抚下来,用热水给她洗脸,烫脚,防止一会着了凉。
出门倒完洗脚水,见夏老和李老从爷爷屋出来,他二位被安排在三爷隔壁,安排好他俩,爷爷和老爸回了屋,林宁也跟了进去。
爷爷和老爸坐在炕上不吭声,显示着内心的茫然,不知以后该如何应对。
林宁拍了拍桌子说,不用管他们,咱家该干啥干啥,咱家如果有问题,来的不可能是研究员,应该是公安,即然公安局知道这事没来,那咱家怕什么,赶快把钱花出去就没事了。
其实最后一句才是重点,钱放银行根本没用,如果全部用来投资,只这一回就够全家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爷爷老爸只能点头,奶奶和老妈也没啥好主意,爷爷又说:明天要去把马牵回来,再买些生活用品,小姑快放假,二叔年后可能也要回来,小叔一个月也回不来几回,也要给他带些东西,家里的猎物皮毛也不少,该卖一卖了。
摸了摸脑袋上的长发,也该剪了,后世林宁一直是毛寸,显的很精神,现在没掏剪怎么办,现在的理发工具就是一把推子一把刀,剪刀很少用,更别说掏剪了,只能找铁匠定做一把,八几年的铁匠是有真功夫的,手工打造一把掏剪没问题,在打造一把军用匕首,以后上山也用得上。
于是就和爷爷说了,爷爷也答应下来,一家人谈完也就散了。
日子还得过,以后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爱咋咋滴,只有林宁清楚,屁事没有,傻子瓜子都几百万身家了,而且以经走上了市场化道路,几十上百号雇工,偏离了共产主义,一圈人围着傻子看,最后还不是无罪释放。
自己家在外人看来只是走了狗屎运,一夜爆富而己,对社会的影响微呼其微。
而且林宁隐隐猜出,是谁买走了双头八品叶,而且这棵参也没到香江,应该是留在了燕京,要不然也不会追查到他家,买家一定是交了底,随便一查就找上门了,不过林宁也知道藏不住,八百万港币,兑换一千万多人民币,肯定藏不住的,既然藏不住,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存银行,也省着操心兑换率的问题。
既然无事,还是洗洗睡吧,明天小黑马就该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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