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山里人对山上的猛兽,还真是没多少敬畏之心,像我爷爷十几岁就在山上转,见到和听到关于猛兽伤人的事多了,听的多了也就麻木,再说山民对野兽相对熟悉,它们的习性基本都知晓。
像掏黑瞎子仓就很有讲究,必须得三九天才能去,那时候它们冬眠的比较沉,能充份的准备好,不会发生大的冲突,只要准备充足,狩猎黑熊比打野鸡还简单。
老爸是战争犯子,一听要掏罢瞎子仓就来劲,保证明天一定忘不了。
三爷悠闲地喝着小酒,吃着炒腰花儿,还不忘提意见,这腰子没处理好,猩筋没除干净,炒老了,奶奶表示不满,因为腰花是奶奶炒的。
吃完饭,林宁把两颗大猪牙给小丫头,小家伙宝贝般的藏在了她的小箱子里。
林宁撇撇嘴,这么小就开始攒嫁妆了,不知道便宜了哪个混蛋。
第二天一早,老爸提着两份生肉和几斤卤肉去镇上。
林宁也要去江边收钓钩。好几天没去收钩,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经过多次的换饵,蚯蚓以经用完,后几次挂的鸡肠,鲶鱼就是用鸡肠钓的。
到了江边林宁下车去收钓钩,老爸驾着马车去镇上,约好了有鱼就扔在江边的雪地里。
苦逼的打洞又开始了,第一个冰洞就钓上了一条七八斤的江鲤子,可能上钩时间有点长,提到冰洞口以经没多少力气,很轻易就拉上了冰面,好运气并没用完,又上了一条狗鱼和两条四五斤的鲇鱼。
两个多小时的运动让林宁没了信心,所有鱼钩全部收走,过几天该下鱼网了。
几条鱼和工具扔在了雪堆里,林宁慢慢向家走去。
老爸是天快黑了才回来,喝的有些多,北方冬天就是如此,没事都想整几杯,何况有事呼,更何况还有卤肉下酒。
很顺利的借了两支五六半自动,要说林区百姓最怕啥,那非黑瞎子莫属,因为它咬死咬伤的人最多,尤其秋季,老人妇女上山采蘑菇,黑熊也正是拼命育肥的时候,很容易就发生碰了撞,经常听到谁被啃掉了耳朵,谁又让熊瞎子坐折了腰,要不就是被啃了后脑勺,所以是山民公敌,镇上听说熊出没,借枪没二话,而且还是长期。
林宁对半自动再熟悉不过了,很轻易的就拆成了零件,看了看膛线,以经磨的很历害,应该都是民兵训练用的老枪,但打个猎还是没问题。
膛线磨损严重会造成抢的精准度下降,子弹容易漂,抢机撞针都没问题,检查完两支枪,林宁也放心了,指望老爸个半吊子民兵还真玩不明白。
回房间收拾君子兰是每晚必修课,林宁感觉自己像退体工人,没事钓鱼,打鸟,养花、弄草,嗯,很佛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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