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天黑前回了家,最激动的不是老爸老妈,也不是爷爷奶奶,更不是小姑小叔,而是小丫头,提着猞猁带着血迹的耳朵说可爱,摸着毛绒绒的尾巴说喜欢,又摸着软软的毛说好美。
小丫头以经对毛皮宣布了所有权,小姑只能干看,林宁要老爸从后面开个小口,掏出内脏和肉,尽量保证毛皮的完整度,又在尾巴中穿入麻绳,以后可以做个标本。
留在家中当个纪念,山鸡,雷鸟也可以制作标本。
猞猁最有特点的地方就是耳朵上的两朵黑毛,很特别,也是区分它和其它动物的差别,猞猁有三十几斤,它的骨和豹骨差别不大,能当豹骨骗人,都是骨腔中空,骨壁薄而坚硬,蜂窝眼摸着也很锋利,林宁准备整副骨架炖汤,给爷爷和老爸喝。
收拾完猞猁天就黑了,老妈今天格外精神,第一批游击队员大胜而回。
短短几天时间,春城卖掉了千把掏剪,每把净挣三块,六户每家分了五百块,平均一天八十几块。
几家人今天都上门感谢老妈,加工厂的刘厂长也来感谢,短短几天时间,老妈的投资全部收回,因为投资没必要了,有十几家人以经偷偷的联系刘厂长,以每把三块的价格进货,带去黑辽两省出货,美其名曰走亲戚,把投机倒把玩出了花样。
老妈也没参与其中,刘厂长应该有办法在短时间大挣一笔,年后估计就完蛋啦。
挣钱的生意往往一出现,就有无数的人扑上去。
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进入二十三就是小年,各种活动就开始了,又是打扫卫生,又是送灶王爷,杀猪,包粘豆包,冻豆腐都准备一板,哎,过年真是麻烦。
经过后世几十期春晚的洗礼,对新年好像免疫了,丝毫没有兴奋劲。
直到黑猪被老爸干掉,十几个爷们,小伙子开始一只接着一只的杀猪,林宁感受到了别样的年味。
好像有别于后世,每个人脸上的笑容都是发自内心的,不论是否穿上了新衣,新鞋,脸上的满足笑容是不会骗人的,有别于后世的新年,好像年过的多了,都带着一股应付差事的表情,过与不过影响并不大,小酒可以天天喝,饺子可以随便吃,新衣一年能买七八套,新年可有可无。
眼前的新年好像有些不一样哦,林宁试着慢慢的融入其中。
果然不一样,就像刚才,林宁抢了小丫头一颗奶糖,气的小丫头大哭,他却很无良的含着奶糖,背着手走开了,很有土匪的感觉。
村里七八口大肥猪。三只肥羊,还有小叔买的几斤牛肉,家家过年的气氛都不相同,但欢声笑语是少不了的。
男人没人出去打工,女人没有远嫁,亲戚朋友都离的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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