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同一天经历丧父丧子,我的丈夫,却陪始作俑者去参加她奶奶办的酒会,多么感人肺腑。
而他给我的,始终只有厌恶、怀疑、无情。
疼痛深入骨髓,悲伤之余,是无尽的恨。
我趁南皓站在窗边接电话,突然一把拔掉针头,不顾鲜血往外冒,穿着病号服就往外跑。
南皓在我身后怒吼,“南惜,你给我回来!”我跑进刚好打开的电梯,南皓的声音隔绝在外。
医院外面一片白茫茫,我一头扎进雪里,顷刻间浑身都冰冷刺骨。
回家脱掉病号服,我洗了个热水澡,身体才稍微舒服了一些。
我打电话给闺蜜,问到了酒会的地址,就在叶家大宅。
傍晚,暮色沉静。
我站在叶家大宅的门口,心中恨意翻涌,却因为没有邀请函而被工作人员拦在外面。
我捏了捏手心,“我来找我丈夫,我是傅景越的太太。”
工作人员疑惑道,“没听说傅总结婚了呀……”是,我和傅景越的婚姻,没几个人知道。
我以前以为他是低调,现在才知道,在他眼里,我压根不配做他的妻子。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就见院子内一个身姿欣长的男人走过来,轻斥道,“瞎了你的眼,傅太太你也敢拦。”
“少爷……”工作人员怔愣了几秒,连声认错,“傅太太真是不好意思,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请。”
我拎着包走进去,那个男人与我并肩,勾唇笑问,“傅太太?”
显然,他其实不知道我和傅景越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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