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就知道这个男人走得多干净利落。
他只拿走了一些重要物品,就再没有回来。
起初,池依人去他公司找,向他解释当年的真相,可助理要不是说他开会,要不是就说他出差,到最后,她还没踏入公司大门,就被保安直接架着扔了出去。
一时间,无数的指点和嘲笑向她而来,可她还是没有放弃。
后来,她又千方百计打听到他和陆尔嘉的住处,偏偏江落舟像是早有防备,早吩咐物业的人一概不许放她进去。
她终于没办法了,给爷爷打了电话。
果然,他第二天就回来了,却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冲进家就直接扯碎了她的衣服……
事后,她裹着被子再哭不出声。
他却居高临下的告诉她:“贱人就是贱人,片刻都离不了男人,你要是还想犯贱,大可继续给爷爷打电话!”
说完,他毫不留情的走了。
而自己则在家里休养的一个星期,才终于能起身……
从那天之后,她也累了,只整天抱着他们的结婚照看几遍,那些,就是她唯一的慰藉了。
可她没想到的是,自己再次遇见江落舟已是一年后。
那时,她正帮小朋友打针,护士在一旁笑吟吟念着下一个病人的名字:“江乐小朋友,还有江落舟先生,下一个就到你们了。”
陡然听到他的名字,池依人手一抖,针尖就扎进了她的手里。
疼痛,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她下意识回头去看,果然,排队的人群中,江落舟就站在第一个,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
这是,他和陆尔嘉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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