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没意料到的是,我在天人交战的时候,小女孩其实早走了。
医生说,她家里人来给她办理了转院手续。而我的“逃跑计划”最终也没有成功。
但我是正大光明出去的。因为那医生说,已经有人帮我缴了费用。我猜想,大概是那个小女孩吧。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多年后的再相见我和她竟然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出了满是药水味儿的医院,只见街道两旁的楼房,高的甚至耸入天际,不同于自己所生活的地方,建筑层叠的人工智慧简直令她叹为观止。
很多很多四轮车,在不停穿梭。不仅在地下,竟然还会穿楼而过。
霓虹闪烁散发着妖异的流光。满大街都是露胳膊露大腿的男男女女,我不禁伸出手背揉了揉眼睛,脚下还有很多条整齐的间距相等的大白线,这一切给我的感觉是那么新奇,那么的令人不可置信,同时,还夹杂着一种莫大的恐惧。
四处是车水马龙,再美的景和人在我看来都显得光怪陆离。
因为我对这个地方简直可以说是一无所知。身上除了阿爹给我的那个布包袋子,几乎一无所有。
这期间,只要躺下,入睡,总有一个男人在我的梦里挥之不去抹之不掉,他就是那个让我生痛恶觉的妖孽男。他就好像深深烙印在了我的血液里,即使是在梦里也依旧如影随形。
他总会说一些我听不懂弄不明的话语:余氏后代,前生缘,今生来,今生债,下生还!然后场景切换,那个他曾亲昵称呼其锦儿的少女时不时穿梭在我的身体,他便欢喜的占有。
在梦里,有的时候我既是局中人,但更多的时候,我更像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另一名少女穿梭其中,看着妖孽男一次次玷污我的身体,而我这个身体真正的主人却被刨除,只能听,只能看,一句话都不能说,一个反抗的动作都难以做到。
人总是这样,努力想要遗忘时,却历历在目。很长时间的夜里,我看着黑暗无光的四周,慌乱无措,甚至害怕上床,害怕睡觉。
“砰-----砰砰---”
仰头看着天花板的绚丽吊灯,我眼皮几乎真的快要撑不住了,好困好困,很想闭上眼睛,然后美美的睡一觉,可是那些有关妖孽男荒诞离奇的梦肯定又要来干扰我,乍一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我心惊的从床上坐起:“谁啊?”
没有回答的声音。
难道是我听错了?
“砰砰砰------砰砰”
“谁啊大半夜的?”
我掀开身上的被子踢踏着拖鞋朝着门口走去,张起耳朵在趴在门缝听了好半天,还是没有人回应。
该不会是有人恶作剧吧?我又看了看猫眼,外面根本没人啊。
就在我以为真的是恶作剧的时候,敲门声又响了起来,一声重过一声,大而用力。
大有一种我不开门他会在外面敲一整夜的气势!我害怕的随手拿起门边的拖把,一手扶着门把站到门背后,手肘一扭,外面的人头一伸进来我就紧闭着眼把拖把的另一头重重朝人打去。
只是挥舞在半空中,就遇到了阻力。
乍一睁眼,竟然是他!住我楼上的房东--------苏洛寒!
那天出了医院,站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了整整一个下午,都不知道自己要在哪里落脚。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条巷子,空荡荡的,这和外面那些繁华的地方不一样,应该说是很不一样,但是和我的家清明村的房屋结构出奇的相似。
当天晚上,我哪儿也没去,就在巷子口坐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躺在这个屋子里,然后他出现了,说他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好久好久都没人来过了,既然来了就是缘分,然后答应我让我在这里住下来。
我说我没钱交那什么房租,他却只是笑笑说没事,我只需要每天负责他的饮食起居,帮他打扫屋子就行。这么美的事儿,简直太难得了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就给他做做饭,打扫打扫卫生,貌似我也不吃亏……
“吃了豹子胆了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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