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桢也不清楚,耸了耸肩:“谁知道他啊,走的比我早,我发了信息给他,再过五分钟还没来,我打电话给他。”
贺铭顿时嬉笑着凑上前来“陆老大是不是有情况了?”
时桢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
方松笑着说:“还能是什么情况,是爷们就得做出爷们该做的事啊!”
“比如呢?”时桢仍是没反应过来。
贺铭一巴掌拍在时桢的头上:“笨啊,你这个浪荡公子哥还有不明白的事,当然是问陆老大有没有谈对象啊!”
时桢被这个话题逗笑了:“你这话可别被张娴婼听到,否则非要满京城找你麻烦!”
方松举了举杯道:“不过就是小时候大院里一起玩泥巴的情谊,怎么到张娴婼嘴里就成了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了,这样说,我们五个就都是她的竹马,她嫁的过来吗?”
时桢听了很赞同:“谁说不是,我说啊女人玩玩就可以,别太认真,你看睿博那个笨蛋不就被张娴婼玩的团团转,现在都懒得和他来往,没出息的东西,这边那个女人吊着他追陆哥,告诉他还不信,非捧在手里当个宝。”
“这话你可说岔了,陷在爱情里的人都这样!”方松反驳。
贺铭笑着说:“就跟你们两经历过爱情一样,别人我不敢说,张娴婼陆老大以前不喜欢,现在就更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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