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局,她要对战的是南箬秭。
她和南箬秭走到高台上,她一边观察着南箬秭,一边将手中的沧若换成了秋檀。秋檀是叶明欢母亲的剑,虽说叶邶川很少和叶明欢提自己的母亲,但自己也大概知道,自己的母亲也是位武功高强,法力深厚的女子,且生的极美,性子极好。不然,又怎么会令父亲记了半辈子,且立誓永不再娶。
她拎着手里的秋檀,心中升起一股温暖的感觉,似是母亲与自己同在。她观察着南箬秭的剑,她的剑和南箬祁的别无二致,一样的剑身,一样的构造,因当时是把双生剑。南箬秭也打量了一番叶明欢,见她长得和自己不相上下,武功仙术都很出色,心底升起一股没来由的烦恼。她南箬秭什么都要做天下第一,不许有人和自己争。
南箬秭又将目光移到她的剑上。那是一把很奇怪的剑,剑身很锋利,但剑是中空的。她觉得很奇怪,不屑的哼了一声。在裁判官宣布开时后,便立即向叶明欢攻去,叶明欢提剑回击。
果然,她攻击的角度都很刁钻,她第一剑迅速刺向叶明欢头部的左侧,叶明欢侧身提剑格挡,将中空的剑身穿过她的剑,又挽了一个剑花,借力打力,有一个旋身来到南箬秭身边。将南箬秭的长剑带到她自己的脖颈间。
南箬秭反应过来立即抽出剑,朝叶明欢的背后攻去。她皱着眉毛,将剑身注入全部的仙力。叶明欢也将剑身注满仙力,防御起来。她们两人互相攻伐了一会,依旧分不出胜负。南箬秭怒了,发起狠来,展开更狠辣更猛烈的攻势。
她竟然将叶明欢向高台边逼去,众人都替叶明欢捏一把汗。
南箬秭越打越兴奋得意,见叶明欢似是抵挡不住自己的攻势,节节败退。心道这个女人肯定打不过自己。她的嘴角扬了扬,眼中狠意毕露。
凌玄澜,颜皓雪,颜皓英都微微蹙起眉毛,紧张的盯着战局。
叶明欢察觉出她已经开始得意洋洋了,且自己也已经快到了高台边上,自己的计划也可以实施了。在离高台还有一两步时,她突然按下剑柄上的一个暗钮,突然,原本中空的剑身,从两边冒出整齐的尖刺,紧紧的将南箬秭的剑身卡的紧紧的。
南箬秭面对突然的变故突然慌了神,死死往外扯着剑。
可剑却死死的卡在尖刺中,怎么也拔不出来。她看见叶明欢嘴角微微一勾,又左脚点地,在高台的柱子上借力一跃,一个旋身,白衣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展开出一朵白色的花,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洁白无比。
而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她带着离了地,自己整个人腾空后,看到自己已在高台外,她才反应过来叶明欢的意图。
叶明欢故意引自己将其逼至角落,其实是想让自己无路可退。若自己现在还在高台中央,自己大可脱了剑,换一把。而如今,自己只能被她甩到高台外面去。就算自己现在放手,也只有能是这样的结局。“可恶——”她在心里咬牙切齿道,看着叶明欢的眼神里多了几丝厌恶。
果然,叶明欢在自己快降落时将她的剑放开。而南箬秭已经飞到了高台外。“咚--”的一声,裁判官敲响了鼓,叶明欢心知自己赢了,于是立马朝南箬秭飞去,将她稳稳接住,落回高台。
裁判官宣布这场比试的胜负后,南箬秭扭头就走,也不施礼。而叶明欢却依旧礼貌的朝她行了一礼后才离开。
凌玄澜见此,皱了皱眉,心道这个南箬秭居然这么没礼貌,又有些心疼自家小姑娘,不由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南箬秭回了自家的帐内,她的爷爷也因她没礼貌数落了她几句。南箬秭听了,一边掀了桌子,一边红着眼,一副要哭了的样子。南箬老爷子最是溺爱这个孙女,见她委委屈屈一副要哭的样子,也不再多说,而是安慰起自己的孙女。只是南箬祁在一旁暗自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姐姐,什么时候可以收敛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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