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干吗?只是想提醒温小姐一句,这么漂亮的孩子,可得带稳当点,要是一不心被拐被卖或是被骗了,那就可惜了。”肖雅楠啧啧两声,说不出的阴险。
千寻猛地站起来,双手撑在桌面上,看着对面的女人,一字一顿道,“肖小姐,我也提醒你一句,我女儿,或是我的家人朋友,若有半点闪失,我就会,让你永远地失去纪君阳。”
“你敢威胁我?”肖雅楠亦是拍桌而起。
“兔子逼急了会咬人,何况是人。我也只是跟你学了点皮毛,还没有深入精髓。”千寻冷冷地,收起桌上的照片,扬长而去。
她其实最怕的就是安安被扒拉出来,她还那么地小,不谙世事,不懂成人间的黑暗。
她亦不知道,此刻纪君阳碰巧遇上了耿继彬。
耿继彬因为被打,脸上的淤痕还没有消去,碰见纪君阳的时候,出于面子,想绕道而走。
却是,终未能避过,只能尴尬地打着招呼,“纪先生,这么巧。”
“巧。”纪君阳淡淡地看着他,倒是打得狠了点,不过三拳,就让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肿起了大半边脸。
那个艾维,倒是有几下子的。他们的争执和斗打,他一直站在暗处从头看到尾。
一个酒吧的小老板,倒是底气十足地和耿氏叫板,总归是有些来头的。
这么一个男人呆在千寻的身边,到底让他感觉到不安,千寻对那人的感情,似乎也不是一般的。
所以,昨晚,他才会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从那个男人身边叫走。
“昨天的y上忽然接到电话有点急事,还没来得恭喜你和肖小姐就先行离开,实在抱歉。”
纪君阳却不
想与他虚与委蛇,“耿总,到底人家也是和你同床共枕过几年的前妻,现在自食其力讨份生活,带着个孩子不容易,何必断了她的生路。怎么讲,孩子无辜,也有一半你的血脉。”
倒不是他要帮那个女人,只是那女人是千寻的朋友,他不想千寻受了牵累而已。
耿继彬的脸先是红一阵白一阵,再加上被打的青淤,活像一盘调色板,只是,忽又笑道,“我想纪总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他亲眼所见,难道有错?
耿继彬笑道,“差点就要被纪总误会成抛妻弃子了。”
纪君阳疑惑地静望。
耿继彬道,“我确实是离了婚,但是,我和我前妻之间,并没有孩子。”
纪君阳心里一动,“那又是谁的?”
“温小姐有个女儿,难道纪总不知道?”这回倒轮到耿继彬一讶,忽又像是了然地笑道,“也是,像这种攀附荣华宝贵的女人,又怎么会让人知道自己是个未婚妈妈呢,纪总可不要被骗了的好。”
所谓的提醒却让纪君阳听了极不舒服,只是,仍耐了耐性子问,“那孩子多大?”
“四岁了吧,长得倒是水灵。哦,我明白了。”耿继彬猛一拍脑袋,疼得他龇牙咧嘴。
“明白什么?”关于那孩子,纪君阳像是心里有什么东西破出了壳,四岁,十月怀胎,五年……
耿继彬托着半边脸笑得痛苦,“纪先生一定是见到那孩子叫我前妻为妈咪了吧。“
确实是这样,纪君阳点头。
其实最初的时候,他也怀疑来着。可是当那孩子叫海芋一声妈咪时,他便打消了那念头。或许潜意识里,怕她这几年已和别的男人结婚生子。
现在想一想,他应该注意到,那孩子叫的,是海芋妈咪。对千寻亦是直呼其名。
一个四岁的孩子直呼大人的名字,若不是没点什么关系,怎么可能。
耿继彬两手一拍,“这不就是了,海芋和温千寻从高中时期就要好,温千寻孩子出生的时候海芋就认了那孩子做干女儿,就这么个来头,所以,纪总,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耿继彬就是个抛妻弃子的人。当初离婚的时候,我可是给大笔赡养费的,是那女人傻乎乎的不要,这也怨不得我啊。”
说来道去,还是要为自己开脱。
纪君阳对千寻的这个朋友,倒是又有了些另眼相看。
丫头的朋友,到底是有个性的。
和耿继彬分开后,纪君阳立即将林风叫到恒都的办公室里。
“有件事,你立即去办。”
淡定的纪君阳,变得极不谈定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林风有些奇怪地看着他的老板。
“是什么?”
“我要千寻孩子的dna化验报告。”这就是让她哑口无言的证据,他相信,无比地相认,那个孩子,就是他的。要不然,她怎么会刻意地隐瞒?
“千寻的孩子?那不是她的干女儿吗?”林风微愣地。
“你也被她骗了。”纪君阳几乎可以肯定,这个该打的女人,费用心思隐瞒孩子的存在,不就想掩藏最有力的证据吗?
这下看你还要怎么地否认,哼!不诚实的女人,看我到时候怎么堵你一个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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