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凡渡几乎生出了想死的心来,光着屁股趴在地上,脸已经红到能够滴血了,“……”
谢故偏偏在一旁插嘴道,“老师,你快教育教育他,告诉他男人割包/皮的必要性!”
凡渡最终还是和谢故一起被打包送往了男科。
凡渡全程的脸都是铁青铁青的,整张脸黑的如同包公一样,方圆十米以内几乎能飘起雪花。
谢故代替他和医生说明情况。
医生:“有过性生活么?”
谢故摇头,“我没有,他不知道。”
医生:“尿频尿急么?”
谢故:“我不,但是他尿不尽。”
医生:“会阴会瘙痒难耐么?”
谢故看一眼凡渡,“我没有,他会。”
医生:“那……”
谢故抢着说,“医生,别问了,想割,特别特别想割,不割都浑身难受的那种。”
医生犹豫着看向他们二人,推过去两张术前通知单,“那看看这个,自己做一下准备,交过钱之后,明天上午九点可以安排手术。”
一走出医生办公室,凡渡就把谢故按在墙上了,低头逼看着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我尿急尿频尿不尽?”
谢故吞吞吐吐着,不太敢直视他,“额……”
凡渡又上前一步,“我会阴瘙痒难耐?”
谢故无辜地眨巴着眼睛,“……”
凡渡将嘴唇凑近了他的耳朵,低哑的声音震响着他的耳膜,“我没有过性生活。”
“从来都没有。”
谢故的脸一寸一寸红起来,紧张至极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通知你。”凡渡笑了一下,“你有必要知道一下。”
谢故盯着面前凡渡的喉结,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从凡渡身上看出了性感这个词。
汗水流淌过胸肌,沿着腹股沟下滑,下半身什么遮挡都没有,身体起起伏伏……
谢故闭上眼,连呼吸都变得滚烫起来了,“……”
凡渡从他手里拿走了术前通知单看一眼,读出上面的要求,“停止口服药物,维生素以及营养品,二十四小时内不允许喝酒,清洗外阴以及包/皮腔,剔除……”
他的脸红起来,忽然读不下去了。
偏偏谢故在此时此刻追问着,“剔除什么?”
“剔除……”凡渡磕绊着,“阴/毛……”
谢故和凡渡互相盯着他们的下半身,“……”
谢故也不会说话了,“全……全剃么?”
凡渡的脸已经红透了,“不……不知道。”
谢故结结巴巴着,“问……问一下……”
他们两个又顶着一张大红脸,走过去找护士问清楚。
得到的答案是只需要剔除手术部分的毛发。
“我的毛……”谢故忽然有点依依不舍,“跟了我十八年了,我下不去手。”
凡渡就如同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睁着一双圆眼,有点无措地看着他,手脚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我……我帮你剃啊……”
谢故也愣住了,“不……不好吧……”
凡渡尴尬的舌头都捋不直,“我……帮你,比你自己剃地干净……”
谢故红着脸看向他,有点说不出话来,“……”
他点点头,“那……我也帮你……”
夜晚,卫生间里,两个光着膀子的少年,手里各拿着一把剃须刀,面如死水地盯着彼此。
谢故第一次操作,有点不太熟练,“怎……怎么弄?”
凡渡也觉得站姿实在是太不方便了,两个人根本就无法同时剃毛,“要不……换个姿势?”
谢故愣了一瞬间,“换……什么姿势?”
凡渡用手示意了一下,“你头朝下,躺在我身上,屁股对着我,这样我正好能够……”
谢故的脸一瞬间就红透了,“上……上来就69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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