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是在戏弄皇上吗!”
“可不是吗,还未成婚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同将军府的千金拉拉扯扯,这苏沅仗着皇上的宠信,竟嚣张至斯!”
“太监当道,阻我国运啊!”
早有一派大臣看不惯苏沅了,如今更是小声议论了起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看向苏沅的眼神就好像是看着什么亡国奸佞一般。
当初将军府被秦婉儿污蔑时,这些人又何尝不是今日这般,唯恐赶不上落井下石。
呵,身居高位多诋毁,平民出身到了如今的地位,他这些年也熬得很苦吧。
秦芷兮心底不由得微微抽痛了一瞬,看向那些人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嘲讽。
只是转眸看向苏沅的瞬间,正对上他眼底的浅浅笑意,一瞬潋滟。
无论这关切是出于什么目的,他都高兴。
苏沅的目光甚至并未看向那些交头议论的人,只抬眸朝着皇上微微示意,便解开了腰间的白瓷瓶。
修长的手指不急不缓的打开了瓷瓶,一倾一点之下,瓷瓶里的盐水便如满天飞花般洒落在了对联上。
原本无字的红宣顿时缓缓显色。
书法遒劲飘逸,自有一股天成傲气与矜贵!
皇上的眼底顿时闪过了一丝惊艳——
若是将此墨用于军中,便不愁被人刺探去了情报!
自然是看懂了皇上眼底的意思,苏沅立刻便将怀里的一方墨和瓷瓶一同呈了上去,开口时却未言明。
“以此墨为书,需药水配合方能显色,特此献礼,恭祝吾皇千秋同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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