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欧凌昱张开了嘴,刚想说什么来着,戴笠苼却已经走出了卧房。
一脸无奈的看着戴笠苼说完就走的背影,他是手臂受伤了不假,但不是残废啊……
考虑到欧凌昱的身体原因,戴笠苼拿来的晚膳很见简单。
从小被伺候惯了的戴笠苼当然不知道怎样伺候别人了,犯难的看着手里的饭碗,一脸无措。
“笠笙,你放那儿,我自己来吧。”欧凌昱看了看端着饭碗却不知如何下手的戴笠苼,轻声笑着说道。
“不用,马上啊,让笠笙想想……”戴笠苼说完便回想了一下娘亲在自己生病时是怎样照顾自己的。
心中有了样板,竟也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动作虽略显笨拙,却看得出来已经很是用心了。
欧凌昱张口接过戴笠苼匙中喂来的食物时,眼睛看向戴笠苼,瞧见他满脸认真且一丝不苟的表情,心中升起了更多异样的情绪。
戴笠苼发现欧凌昱时不时的看向自己,对着他漏出了大大的笑脸!
一刻多钟过去,欧凌昱拒绝着说“不必了”,戴笠苼才停止手上的动作。
收拾着餐具出去,戴笠苼又查看了一番欧凌昱手臂,发现确实没什么异样了才真正的放下了心。
服侍着欧凌昱睡下后,戴笠苼一言不发的主动回到了自己的客房里。
欧凌昱也很是奇怪戴笠苼为何今晚不缠着说要歇在这儿,竟然乖乖的就回了他的客房。
戴笠苼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听着窗外传来的阵阵虫鸣声。他一点都睡不着,脑海中闪着许多过往画面,眉头紧皱。
翌日清晨一大早,卯时未过,正极太宗宗门口一辆马车缓缓离开,并未惊动任何人。
卯时刚过,欧凌昱就醒来了。直着上半身坐在床沿边,尝试活动着自己的右臂,发现力气已经恢复,就连异识能量也能随时凝聚了。
“禀告公子,明净处戴小公子已经离去了。”
听着门外小生的告知,刚穿好衣物,正在穿靴的欧凌昱手脚一顿。
沉默了一会,略带失望地回到“我知道了,临走前,他可有说过什么?”
“未曾。在下也是刚才前去提醒戴小公子早膳时间时,才发现他人已经离去了。”
“嗯,下去吧。”欧凌昱听后冷冷的应声道。
“是。”
待人走后,着装整齐的欧凌昱拉开房门,直直走向戴笠苼先前暂住的客房。
来到门口出,驻足停留了一下,方才轻手推开眼前紧闭的房门。如同平时的客房一样,干净整洁。余光瞥见桌上的信封时,脚步匆忙的走了过去。
“凌昱哥,你看到这封信笺时,笠笙已经走了。对于伤了你的事,笠笙很是羞愧。笠笙也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任何人,都是笠笙的错。笠笙再次向你赔礼道歉了。”信笺的结尾处,画着一个小人儿,弯腰鞠躬的样子,甚是可爱。
欧凌昱读完后,嘴角微勾,看向窗外,晨光微凉,白雾微茫,心情好了许多。
不再多做停留,雅步走出房门,朝着雅集阁走去。
明净处
“爹,娘,笠笙回来了……”经过两个时辰的颠簸,欧凌昱回到自己宗门处,朝着屋内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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