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总是让人不舒服,而陆茗又太孩子气,一张清丽的脸上少了几分沉稳。
白茶不一样,她既有长公主妍丽的五官,又有陆茗不说话时那种清新的雅致,肤白胜雪,长发如墨,白茶白茶,果真人如其名。
而那双看向众人的眼睛之中,目若点漆,又带着一点让人神往的漠然。
常离离暗自想着自己要是一个男人也一定会为这个女人心动,但是孟聿修不行!
常离离看着二楼上的白茶,心里暗暗琢磨着要是孟聿修骗了自己,自己该怎么找他算账。
而白茶莹白纤细的素手已经把自己出的题目放在了绣球上,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抛,下面就有人争相恐后抢夺起来,很快就有人大声喊出:“伶仃囚人何休伤。”
白茶的题目。
有点难。
看周围哑声许久的男人就知道。
常离离看个热闹,和旁边桌上的人聊得正欢,一点也不关心他们是不是能赢得过美人,倒是很想知道还有没有人知道当初孟大将军为美人和这里的太守恶交的事。
“小兄弟你怎么不去试试?”
“我什么也不懂。”常离离至今那字还像是狗刨的一样,平时看的书就是兵器谱,哪里会这些,甚至连白茶出的诗里有什么玄妙也没有明白。
就是看许久没有人对的上,猜那个姑娘有点厉害。
“姑娘去试试吧。”
常离离听到这个声音,马上回头,就看到竟然是徐道远。
“你怎么来了这里?”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虽然徐道远平时是一个在热闹嘈杂场所说书的先生,但是常离离觉得徐道远这种仙风道骨的人应该在家吃香火。
青衫墨发的徐道远温和一笑,道:“也来看看热闹。”
常离离便短暂地和自己刚认识的朋友分开,和徐道远一起站在一边看那些书生绞尽脑汁想对子。
常离离看不出一个门道,问:“这个对子难吗?”
徐远道似乎在打量周围的人,目光最后也落在二楼那处纱帘后的剪影上,说:“不难,难的是对上出题人的心情。”徐远道便个常离离简单讲了讲白茶出的这个对子,七个字,都是“人”,既要工整,也要每个人都要对上,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听徐道远这么一说,常离离便道:“不想他们赢,白茶挺漂亮的,不能便宜了那个太守。”
徐远道笑了笑,从一旁安置的笔墨快笔写了一行字,递给了常离离,道:“你去试试。”
也可能是因为孟聿修和她说过徐道远的家世,也可能是徐道远自身的气质,让常离离对着这个在远离京城,在市井说书的青年有一种莫名的好感和崇敬之心。
她怀着期待接过徐道远递过来的小纸条,怀着一种崇拜的心理打开,上面的字果真潇洒漂亮,只见七个大字:“寂寞寡妇空守宁。”
常离离看了看徐远道,这个工整是工整,但是……
连常离离都看得出来,这个稍微,有点不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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