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
顾恋恋暗笑：“奔几圈？”
莱恩眼皮都不眨一下：“十圈！”
“好，记住你说的话，你现在可以直接去裸奔了，因为，《享受》并不是我的作品。”
莱恩：“不可能，不是你的作品，你打99分？”
顾恋恋站起来：“谁规定不能给喜欢的作品打99分？《享受》虽然很搞笑，但我觉得这是一场脑洞大开的行为艺术，榴莲壳的图案如果运用在服装上，应该很酷，很有个性。”
一直坐在台下，被嘲笑的都想报复社会的另一个女孩苏珊，听到顾恋恋的话，眼眶都热了。
那感觉，就像是千里马遇到了伯乐，没错，她就是这么想的，为什么分数倒数第一？
莱恩：“呵呵，你就继续吹吧，老师，我请求快公布《享受》的署名，让这个狂妄自大花钱买进来的东方女孩啪啪啪被打脸！”
其他人附和：“就是，肯定是她设计的，还行为艺术，承认自己没脑子有那么难吗？”
泰德老师轻咳一声：“安静！《享受》确实没有大家说得那么差，如果是Jana的作品，这个学生还是有想法的。”
泰德老师说着，拿起手中一叠厚厚的设计稿，一张一张的翻，先把最高分和最低分翻出来点评。
一堆厚厚的设计稿里，泰德老师最先找到的《星河》，当他看到署名得时候，整个人都愣了一下，无法置信的出声，带着几分怀疑的口吻：“竟是Jana？”
https://shenhaiyujin.com/book/57484/17839555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