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带格格一直以为刘爱塔在天命五年去世了,还每年清明,生祭都去墓地给他种柳树,直到有一天皮鱼一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给孙带格格写了信,孙带格格才知道刘爱塔当年是诈死,他现在改了名字叫刘兴作,孙带格格收到信的这天就是他生祭的前一天,这天他们本来都准备好了祭品,侍女雨恒整理好祭品柔和地说:“格格,明天咱们祭拜额驸的祭品都准备好了您要清点一下吗“?孙带格格面带忧伤地说:“不必了,从今年开始都不必给额驸准备祭品了。祭品是给去世的人活人是用不到的。”雨恒惊讶地问:格格您说的奴才不明白,您不是思念额驸过度糊涂了吧,明天就是七月初五了。
孙带格格把信念给雨恒听,雨恒听后:格格,额驸既然没有死,您为什么是一脸的愁容呢?
孙带:若是他以前死了我也就安心的为他守寡了,可是他活着还做了大明的总兵和咱们是敌人,我们的兵士多少死在他的兵手里面,大汗若是亲征他定不是大汗的对手,他若是不降,定会被处死,若是降回来了这二叛之名恐怕被人诟病?
雨恒:格格,您怎么和那些汉人一样担心这些虚名?以奴才看那大明昏君主政奸臣掌权民不聊生刚处死一个高迎祥又来了个李自成,被咱们取代是早晚的事情,额驸若是明白人他定会回来早些年先汗被小人挑唆错怪了额驸,后来也把诬告他的小人处死了。现在的汗王宽待汉蒙来归者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所以,我们应该劝说大汗和额驸各自让一步,一家人都别计较那么多了,早日停了战呀老百姓也得个安宁不是吗?
孙带格格:嗯你说的有理,我就算不为了我自个儿,我也为了老百姓着想让他回来早日休了这战场。
雨恒;是啊若是额驸归来,不仅仅是你们夫妇能团聚,那跟着额驸走的百姓和士兵也能回来。是件好事。
孙带格格点点头说;“嗯明天没有大朝,我估计明天辰时就能见到大汗。“
七月初五辰时皇太极批完公文之后去西宫教布木布泰下象棋
皇太极和颜悦色地说:“这马走日,象走田可记住了?“
布木布泰呆萌地:嗯是象走日马走田?
苏茉儿插话道:“格格错,是马走日,象走田车走直,炮翻山。“
皇太极很搞笑地说:”瞧,苏茉儿都会了。
布木布泰装生气地说:“我照顾雅图去了你们两下吧”
侍女宝音通报:“大汗,孙带格格求见说是有重要的事情事关大金机密。”
皇太极说:“好,让孙带格格御书房见驾,传九贝勒来西宫教西侧妃下棋。”
宝音:“遵命奴才就去通知九贝勒。
宝音向多尔衮传达了皇太极叫他去西宫教布木布泰下棋的旨意””
多尔衮惊讶地问:宝音你没有听错是叫我去教西侧妃下棋?
宝音看着多尔衮的眼睛严肃地说:“是的九贝勒,奴才听得清楚是大汗让奴才传召您教我们西侧妃娘娘下象棋。
多尔衮淡定地说:好,我稍后就去。
小玉儿不解地问:大汗为什么让你去教表姐下棋而不是我呢?
多尔衮顽皮地拍了拍小玉儿的脑门儿说:你下棋有我下得好吗?全大金除了我和多铎就没有更加合适的人啦!”
小玉儿撅起小嘴:“就你能耐。沐乐就快生第2个孩子了咱们一点动静都没有”。
于是多尔衮和布木布泰一起下棋。
布木布泰:“十四爷,有劳您了。
多尔衮:哪里,能教嫂嫂下棋,是臣弟的荣誉。”
苏茉儿高兴地说:十四爷,茶给您煮好了。
多尔衮端起茶杯喝了会儿说:“好谢谢,好喝。”
多铎摸着沐乐的肚子问:“都11个月了还没生,这孩子不会是哪吒吧。”
沐乐看向多铎:“不是哪吒,我们孩子呀就在在几天生得出来。
多铎开玩笑地问:你怎么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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