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御沙俄入侵的宁古塔将军沙尔虎达病故的消息传达京城福临对他加以赐恤,命令沙尔虎达的儿子巴海继承宁古塔将军的爵位,鄂硕听到沙尔虎达病故的消息不顾自己大病初愈就为老战友斟满酒以示告别,鄂硕企图自己去宁古塔祭拜但是被继福晋月儿拦住了:“老爷您年岁已高不能再劳累了该在京城颐养天年。”鄂硕:“不月儿,沙尔虎达是我的战友我们一起跟随老汗王,太宗皇帝,以及摄政王多次南征北战立下许多功劳这战友的情义怎么能因为老了就不顾了他抵御沙俄入侵我本该同去但是我身体不好没有去,已经是对不起他,现在他病故了我得前往祭拜。”
月儿:“那么我差人跟皇贵妃说一声。”
鄂硕:“不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宛宁免得她替我担心,她在宫里面好好照顾自己和皇上就
行。”
月儿:“我是担心您的身体呀。”
鄂硕:“已经有一个你在担心我的身体了我不想再让宛宁或费扬古担心。”
说着鄂硕就收拾了个人需要用的物品带上几个随从去了宁古塔参加他的战友的奠仪。
鄂硕骑着马赶了四日五夜的路终于赶到了宁古塔将军府参加了沙尔虎达的奠仪,鄂硕亲自送了一打纸钱,瓜儿佳夫人和对鄂硕还礼致谢。瓜儿佳夫人的仆人拿了个糖糕给鄂硕吃,鄂硕尊重礼仪吃了糖糕。鄂硕才和瓜儿佳家族的人一起火化了沙尔虎达就收到月儿的来信,原来是月儿的弟弟敬谨亲王尼思哈又病倒了,月儿想回娘家照料生病的二弟,所以写信通知鄂硕,为此鄂硕又夜以继日地骑马回京城。这样的奔波让年迈的鄂硕加倍的劳累。但他还是回去了。
经过几天打听孟古青知道了北京大前门附近有个叫明喜的工匠烧制瓷器那是一绝于是她就换上民间妇女的衣服带上娜仁和卓雅出宫去拜师学艺了。明喜打量了孟古青之后说:“夫人您这样貌定是个养尊处优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如何做得了瓷器?”孟古青纳闷自己没戴满钿也没穿旗装为何让工匠如此判断?
明喜一边干着活一边问:“怎么说你是大户人家不会干活的夫人你还不承认啊?”
孟古青:“是的,我从小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嫁到京城也是养尊处优,不过我愿意为了我的丈夫学做瓷器。”
明喜诧异道:“为了你丈夫学做瓷器?你丈夫嫌弃你不会料理家务?还是他有小老婆了?”
孟古青坦荡地说:“因为我从小到大都不爱使用瓷器我丈夫看见我用金碗吃饭还曾训斥过我,后来我虽然和他一样用瓷碗了但是他依然爱上其他女子了,所以我想和您学做瓷器。”
明喜更加惊讶:“你从小到大用金碗吃饭你家是干嘛的?不会是开金店的吧,来说说他是怎么爱上其他女子的?”
孟古青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多于是道:“这个和您是不是教我做瓷器有什么关系呢?”
明喜:“您家里面是做什么的和我没关系,但是您能不能吃苦就和您能不能烧出瓷器有关系?”
孟古青:“没事我能吃苦。”
明喜:“在咱们瓷器这行拜师学艺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你得先每天帮我担水劈柴打扫庭院了可是你这挺大的肚子我不敢让你担水劈柴。”
卓雅插话道:“担水劈柴的活就让我这个下人来做吧,您教我们主子做瓷器就行。”
明喜为难地说:“姑娘,我们瓷器行的规矩是谁当徒弟谁打杂是她要学不是你要学。”
卓雅:“谁说,主子学手艺,奴才不能带为打工哦。”
明喜:“读不起我们祖师爷传的规矩就是学徒是谁就是谁做打杂的活儿。岂能因为你们而改变了?若是没有诚意就请回吧。”
孟古青:“不,有诚意,虽然我不会做打杂的活,但是我可以给您银子您看10两银子可以吗?”
明喜:“你要烧制什么呀?”
孟古青:“我想烧制一个瓷娃娃因为我丈夫曾经送给我一个孔雀净瓶所以我想烧制一个瓷娃娃给他您看到今年三月份的时候能学得会吗?”
明喜:“我们做瓷器得从做碗开始你想做个瓷娃娃得学八个月的时间可是你想三月份就做出来这好比水中捞月呀我看你还是另选一个物品送给你丈夫吧。”
孟古青有些泄气,娜仁提出一个办法说:“要不然这样,我们主子出银子在您的成品里面买一个瓷做的娃娃,然后您教她做一个简单的碗或者碟子等东西到时候烧成了我们也回去说主子花了三个月的时间跟您学做瓷器如何?”
明喜:“嗯这个主意不错我先教您做个简单的碗,然后我再帮您做一个瓷娃娃这样也好。”
于是就这样成交了。孟古青每天用过早膳就去大前门跟明喜学做瓷器,就没时间给布木布泰请安了。福临对此有些不满,于是孟古青就解释道:“臣妾是去大前门跟工匠学手艺了。”
福临:“你跟工匠学手艺?学木工还是瓦工。”孟古青:“等您过寿的时候您就知道了。我会让您和汗讷讷满意的。”然后给福临棰了棰左边的肩膀,福临:“你怎么知道我左边肩膀酸而不右边呢?”孟古青:“因为皇贵妃经常靠在您左边的肩膀上说话当然是左边更酸呢。”福临:“那么我还用右手写字批折子呢。”于是孟古青认真地给他捶了棰右边的肩膀。
福临:“这还差不多,没有什么事情比伺候汗额涅重要连我都没有怠慢汗额涅,你怎么可以早上起来不去给汗额涅请安呢?别以为自己大了肚子就有恃无恐,宫里面我临幸的女人可不只你一个,您给生孩子别的女人也给我生孩子听见了没有?”孟古青可不是那小女人反驳道:“您不该把宫里面的女人当做传宗接代的工具我们不是生育的机械。”
福临:“放肆,把你们弄进宫里面来不是为了延续皇室子嗣难道是为了当画看的吗?”
孟古青:“自然不是当画看的,画是挂在墙上的但是嫔妃们是能走能跳的您给我们的难道就只有位份和延续子嗣吗?”
福临沉下脸问:“你认为还可以有什么?”
孟古青:“可以聊聊天,谈谈心。您不是常和皇贵妃聊唐诗宋词元曲吗?我也读过《唐诗》《宋词》《离骚》还有这本《西游记》”孟古青拿出了她的《西游记》说:“我可喜欢《西游记》了我最近每天都给肚子里面的宝宝讲《西游记》里面的故事我讲到孙悟空三打白骨精了那个白骨精可真坏可以变村姑,村妇,老叟去欺骗唐僧和八戒要是我也有那本事就好了。”
福临看了看孟古青说:“怎么你想做白骨精吗?把我当唐僧还是八戒了?”
孟古青摇摇头说:“皇上您想错了我想有孙悟空的本事那么我就可以识破您身边的鬼魅保护您了。”
福临笑了笑拉着孟古青的手说:“那么你还是把我当唐僧了。”
孟古青:“您念佛的样子真的很像唐僧。”
福临:“既然你想聊聊那么我就跟你聊聊柔嘉公主今年十二岁了我想把他许配给耿聚忠如何?”
孟古青:“皇上,这也太早了就是您也得14岁才大婚,何况那耿聚忠还是个汉人不妥吧。”
福临:“柔嘉公主嫁给汉人你觉得不太妥那就嫁给你的侄子他是蒙古人妥了?”
孟古青摇摇头说:“不太早了我的侄子才7岁他人事未懂如何娶公主?”
福临:“那我看还是耿聚忠合适再过两年就合适了我也是13岁就开始尝试巫山。”
孟古青:“公主是安亲王的女儿您还是问问安亲王夫妇的意思吧我既不是生母也不是养母,我的建议也只是建议。”
福临:“好我先去承乾宫找宛宁讨论此事毕竟柔嘉公主是宛宁带大的。您早些安置明天早上别忘记给汗讷讷请安。孝道不可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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