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勇和他手下的喽啰兵,骑着马,战战兢兢地进入了寨城,一个拓跋部的人叫道:“放肆,到了我们拓跋部的寨城,还敢骑马?”
宇文勇连忙挥了挥手,带着喽啰兵们翻身下马,把石正峰扛在了肩膀上,向前走去,走到了一间大木屋前。
这大木屋敞着门,宇文勇忐忑不安,朝大木屋里望了一眼,望见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坐在熊皮椅上,这五十多岁的汉子就是拓跋盛。
拓跋盛声如洪钟,叫道:“宇文部的人,进来见我。”
宇文勇连忙进了大木屋,向拓跋盛行了一个礼,说道:“宇文部队长宇文勇,见过拓跋大首领,恭祝拓跋大首领万寿无疆。”
“你找我有什么事?”拓跋盛冷冷地说了一句。
宇文勇说道:“回拓跋大首领的话,我捉住了杀害松少爷的凶手。”
拓跋盛听了这话,眼睛一瞪,目光犀利,盯着宇文勇。宇文勇不敢直视拓跋盛的目光,吓得满头大汗,低下了头。
松少爷就是拓跋松,拓跋松被石正峰杀死之后,骑手们把拓跋松的尸体运了回来。白发人送黑发人,拓跋盛悲痛万分,扑在拓跋松的尸体上嚎啕大哭。
拓跋盛凶神恶煞似的,问宇文勇,“那凶手在哪?”
宇文勇瑟瑟发抖,指着外面,说道:“在在在......在外面。”
“带他进来,”拓跋盛叫了一声。
宇文勇连忙招了招手,让喽啰兵扛着麻袋走进来,宇文勇解开了麻袋,把石正峰从里面拖拽出来。石正峰身上扎着定身银针,不能动弹,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宇文勇,瞪着拓跋盛。
宇文勇说道:“拓跋大首领,就是这个人。”
拓跋盛派人把几个骑手叫来了,这几个骑手都是跟随拓跋松一起去袭击石正峰的,他们认得石正峰。
拓跋盛指着倒在地上的石正峰,问几个骑手,“杀害松少爷的,是他吗?”
几个骑手低头端详着,叫道:“是是是,大首领,就是他杀害了松少爷。”
拓跋盛火冒三丈,瞪着石正峰,恨不得立刻就把石正峰撕成碎片。石正峰倒在地上,迎着拓跋盛的目光,倒是毫无惧色。
拓跋盛压了压火气,叫来了两个喽啰兵,喽啰兵手里拿着禁锢石镣铐,戴在了石正峰的手脚上,然后拔掉了石正峰身上的定身银针。
石正峰的身体又能动了,他立刻跳了起来,向屋外跑去。两个喽啰兵扑上去,按住了石正峰。
因为禁锢石的原因,石正峰无法调动体内的真气,就是一个凡夫俗子,喽啰兵们冲上去,七手八脚就制服了他。
喽啰兵们把石正峰押到了拓跋盛的面前,拓跋盛目光凶恶,看着石正峰,石正峰扭过头去,不理会拓跋盛。
拓跋盛咬着牙,说道:“你是在战场上杀死松儿的,按照我们鲜卑人的规矩,我不能就这么杀了你,我会给你一次机会,让你死在战场上。”
石正峰诧异地看着拓跋盛,不明白拓跋盛要耍什么花招。
拓跋盛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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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下手,说道:“把他带下去。”
几个喽啰兵拖拽着石正峰,走了出去。
宇文勇站在旁边,满脸堆笑地看着拓跋盛,拓跋盛瞟了他一眼,说道:“你也下去吧。”
宇文勇说道:“拓跋大首领,我们宇文部世代与拓跋部友好,这次的事情纯粹是误会......”
“你叫宇文勇是吧?”拓跋盛打断了宇文勇的话,“你们宇文部我是一定要消灭的,你立了功,我记住你了,消灭宇文部的时候,我会给你和你的家人留一条活命的。”
宇文勇还想再说几句话,两个喽啰兵杀气腾腾地走了过来,挡在宇文勇的身前。
没办法,宇文勇撇了一下嘴,说道:“拓跋大首领,在下告辞。”
宇文勇退了出去,带着手下的喽啰兵们返回宇文部的寨城去了。
石正峰被几个喽啰兵押着,押到了一个木笼子前,喽啰兵打开了木笼子,把石正峰推了进去。
石正峰被推了一个趔趄,一头撞在了木笼子的栏杆上,撞得额头生疼,倒吸凉气。
石正峰捂着额头,转身一看,喽啰兵把木笼子锁上了,揣着钥匙走了。
如果能调动真气的话,别说是这么一个木笼子,就是铁笼子也困不住石正峰,但是,现在石正峰戴着禁锢石镣铐,虎落平阳,一个小小的木笼子就能让他无可奈何。
石正峰叹了一口气,坐在了木笼子里,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醒酒了,后悔不已,喝酒误事这句话,真是一点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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