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哦哦哦哦哦哦~!!!!!”喊破音……
千渊的“爪子”跟个铁箍一样,拽着她就走。
呼呼的风声在耳边灌过,她赶紧捏了个法决将身子摆正又在四周绕了一圈儿保护的灵力,这才将迎风乱飞的发型理正。
“不愧是本境看上的人,竟然随身带着梳子。”
“……”聂云婳将头发绾好,随手将梳子撂进了储物宝贝。“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我差点儿忘了,你不是人。”
“哼,别变着法儿地骂本境。”千渊斜睨了她一眼:“这里方圆百丈都没有旁人,你可以说了吧?”
“说是要说,不过,先什么?”聂云婳摊了摊手。
“你方才对本境说过,那个戴白色面具的少年不是本境要找的人。你凭什么断定?”
聂云婳闻言有些犹豫,因为她如果解释清楚,必定会牵扯到气运的线。她能看见,千渊都不知道。
“怎么?难道是诳本座的?”千渊似笑非笑地说着话,可神色却慢慢转冷。
聂云婳脸色有些发白,这千渊就是个神经,说他像小孩子一样脾气阴晴不定吧?这货又存在了数万甚至数十万年。
说他老吧……一点儿也不稳重说炸就炸。
“真不好伺候……”她喃喃道。
“你在说什么?”。
“没有!绝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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