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脸开口管夏夏叫老婆??!
请问,谁给您的逼脸呐。
“我最后给你说一次,滚。”
夏夏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从始至终都没有。
看来是下定决心要离开他了啊。
因为我清楚,她比我果断,一旦做出了决定,便再也不肯回头。
就像当时尽管爱惨了秦飞,却毅然而然果断跟他说了拜拜一样。
她从不肯回头。
伤害她的人,就是她的仇人。
哪怕爱到再深。
我看着她苍白的唇角,担心她这么久没吃东西该饿坏了,于是便转身离开,想着该留一点单独的时间让他们自己处理。
傅司年仍旧跟着我,我实在是厌烦了,于是便站定下来在原地,回过头去冷冷看了他一眼,“你到底想怎样。”
总不能一直这样纠颤不清。
“回到我身边。”
他没有请求,只是以陈述语气向我说明这件事,就像是命令!
“呵。”
我冷笑一声,“傅司年。”
以前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跟他走到这一步,真的到了如此场面时,我竟也狠的下心来平静的面对他。
我该学一学夏夏的,学一学她的果断与决心。
冷笑着开口:“你有几成把握我会回到你身边?”
他像是有些心虚,有些不知所措,愧疚的低下了头,声音低沉,“一成。”
所以他心里也清楚,这一次我们是真的走到了尽头。
“那你听好,我们之间,再无可能。”
许是我狠厉的眼神刺伤到他,我转身后,他没有再跟来。
怕他再缠着,我干脆打车走人。
后视镜里他高大的身影愈发小了,甚至于缩成一个点,到最后消失不见。
就像是完全走出了我的生命。
我阖上眼,眼角似乎有一滴泪缓缓淌过。
“姑娘,跟丈夫吵架了?”
滴滴司机是位看起来上了年纪的大叔,他握着方向盘,呐呐的向我问道。
“没有,他不是我丈夫。”
我如实回答。
虽然也曾成为过我的丈夫。
“他很爱你。”
沉吟了一会儿,师傅忽然蹦出来这么一句话。
“以何见得?”
他笑笑,眼角的皱纹荡漾开花,“我是男人,男人之间,很多东西都是相通的。我年轻那会儿,也这样深深爱过一个女人。”
似乎不止一个人对我说过傅司年很爱我的话。
只是。
真的爱吗?
我不得而知。
司机在十字街广场停下,我下车直奔”婉今凉皮店”。
以前读书那会儿,夏夏就在这附近做点杂工,我们俩经常来这儿吃这家店的凉皮。
老板手艺挺好的,因而生意也爆火。
而如今夏夏还好这一口,想必是在怀念从前吧。
只是走了一会儿,眼角余光忽然瞥见隔壁咖啡厅里一抹熟悉的人影——
慕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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